姜妤晚也陪同,美名其曰借此机会,结识一下泽州各家官员太太。
正院里,刺史府原先的管事带着一众奴仆来向他们见礼,他们身上穿着粗麻布的衣衫,与寻常家仆无异,但混在里面的那些暗自打量他们的目光,尤其是那个管事,摆明里面绝对不只有家仆那么简单。
姜妤晚略微数了下,这些也不过十几个人,这些仆从对于刺史府定然是不够的,看来原来的刺史被贬,有些仆从也想法子另谋高就了。
那么就还得从外面买些奴婢回来。
程宴只是瞧了几眼,交代好姜妤晚留下来和管事的交接府内事宜,就出府去了。
程宴去的时间太久,夜色都已渐浓,屋外的灯笼随风摇曳,照射地上的灯影忽短忽长。
程宴带的人并不多,十几个人,大多是跟着他办事的随从,姜妤晚也只带了清安和灵梦两个贴身伺候的,所以此时他们以后睡觉的这屋子外守着的都是原先刺史府的。
虽然并无异样,但是姜妤晚总有一种正在被人监视的错觉,那如芒在背的目光时有时无,仿佛她撞见了鬼一样。
在这个陌生地方,哪怕清安灵梦陪在身边,她心里也很是不安。
直到程宴从外回来后,姜妤晚才松了口气,之后伺候他梳洗也很是卖力认真。
两人静坐了一会儿,瞧见他神色肃穆,眉宇不展的样子,姜妤晚有心想为他分担一下心事,却听见细碎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
姜妤晚脸色一变,下意识往声音处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刚以为自己听岔了,就被程宴牵住了手,他微微用力,她就倒进了他怀里。
只见男人挑了挑眉,开口给她说了个口型:屋外有人。
姜妤晚咽了咽口水,立马会意,十分懂事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俏生生地喊了声:“爷,该就寝了。”
她故意将声音放大了些。
程宴立马反手扣住她的脖颈,低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唇角。
他故意吻得久了些,等到她情不自禁发出了几声诱人的娇喘,才放过她。
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抱向床榻,见怀中人媚眼朦胧,衣衫半解,微微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程宴不由得喉咙发紧,眸色变得漆黑深邃,已然情动。
痴缠间,两边的幔帐缓缓落下,只余靡靡缠绵声回荡屋内。
一次事了,姜妤晚忍不住微微推开身上的男人,小声问道:“人走了吗?”
虽然她感知不到屋外是否还有人在,但是程宴一定知道。
可是身上之人,只是搂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语气含糊不清:“还未走,小夫人再装的像些。”
哪怕怀疑程宴是在哐她,姜妤晚也只得配合着发出那羞耻的声音,做戏给人看,以迷惑屋外的探子。
翌日下午,程宴便带着姜妤晚出门采办,让管事替他们带路。
街上琼楼玉宇无数,熙熙攘攘的人群,瞧着好不热闹。
采买完东西,他们就去了一家酒楼。
等菜的间隙,姜妤晚瞧了眼在一旁背着手等候的管事,想起今早程宴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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