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了。
“你哪里不舒服么?你不要吓我呀!”
楚风萧没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大,忙又把人按回胸口,安抚着解释道:“我没事,不过就是突然想到,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光景,若是我比你早走,你该如何?”
“你不会的。”朱玥呜咽着摇摇头,“若是你走了,我也会陪着你。”
楚风萧怎么也没料到,她会毫不犹豫地说出生死相随这样决绝的话,心中溢起心疼来,胸中这些日子郁结起来的那份对未来的忐忑不安顿时疏解殆尽。
朱玥眨着泪眼攀上他的脖颈,目光迷恋又含着说不尽的缱绻紧盯着眼前人,满满的都是小女儿家对夫君的依赖。
楚风萧看的入迷,那些扫兴的话便不想再说,只笑着亲吻着她的脸颊。
自从重生后,事情走向并不如他前世所经历那样,如今行的这条路较之过往必定是诸多波折,他如同悬崖上走绳索,稍不谨慎,便有粉身碎骨之虞。
再者,虽有初九的前车之鉴,他这些日子也时常忧心,若是他活不过太平八年呢?若是活不过,那如今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
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自私,即便是偷来的光阴里,他都想把她牢牢的锁在身边。
可是现下,因为她的话,他胸口溢着的浊气散去。
若天命难违,那就与天斗,又何妨?
朱玥见他面色阴沉不定,探身上前,勾着他的脖子辗转的亲吻着他的唇。
往日里,她生气时候,他就是这样讨好她的。如今她也想这样让他开心。
刚占领片刻主动权的朱玥眨眼间就落到下风,最后嘤咛着被抱上床去,方才他的那点不悦悉数沦陷到她唇边的软糯低吟中,没入红鸾帐内。
夜里,朱玥还记挂着赏花的事情,裹上中衣就爬下床,就着烛火给朱萸写了封信。封好信笺便喊如意进来拿去给初九,让他不要耽搁,赶紧送往朱家。
楚风萧裸着上半身倚在凌乱的床榻上,见着小人还有精神写书信往朱家传,心下虽有憋闷却也是无可奈何。
见朱玥递完信笺后还想耽搁,不做犹豫的下了床,三步并作两步把人打横抱回床上,又压榨一番才算罢休。
毕竟是先前就已经安排着的赏花宴,是以翌日早上,朱家的请帖便已经递到秦管家处。
秦管家一看朱家姑娘的请帖,片刻不敢耽误的拿到筱思园递呈给王妃。
彼时,王妃还因为前一日的事,腰酸背痛,恹恹的趴在床上不愿意动弹。
甫一听闻朱家请帖来了,登时中气十足喊道:“如意,伺候洗漱。”
……
入夏后,再不几日就是端午节,是以赏花宴的日子便定在五月初五端午这日。
初五一大早,一行人就往京郊去,刚出城,便看见不少游人,手中拿着柳枝、葵花,三三两两的往楼兰河大堤方向行去。
沿途还有不少小贩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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