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摆出一副——看在诚心诚意求取真经的样子我就勉为其难把东西给了。
如次种种,简直不是一般的别扭。
又想到金蝉子对取经的不屑一顾及种种推脱,不由觉得这对师徒当真是一对奇人。
昨日悟空说,我若不取经他就回去做他的猴王。
我默默目光从活蹦乱跳地猴子身上移开。
我自然不是舍不得这猴子,只是想去见识见识让金蝉子嫌弃得不行的佛祖到底长得怎么样罢了。
只是,金蝉子那家伙拿走了向佛之心,我这身体怕是早晚要露馅……
正赶路,忽见前方一条大河横过,河边石碑上写着通天河。
我下了马,撩起下摆,蹲在河边洗手。
小白龙也跟了过来,化了人形站在我身边,阴沉着一张能拧出水来的脸,望着茫茫水面也不知在想什么。
“师傅。”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转头看他。
敖烈一声黑衣被河风吹得四下飘飞,他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黑发起起落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看。
“何事?”我问道。虽说一直以来对这龙都没什么好感,但相处这么些时日多多少少有了些感情。
敖烈眨了下眼睛,眼泪就下来了,他一撩下摆猛地跪下,以额贴地:“求师傅指条明路。”
我一惊,慌忙退了几步:“、这是干什么?”
他邦邦邦在地上磕了三下,抬起头来,浑然不知自己满脸灰尘一般,挪着膝盖跪爬到我面前:“师傅救我。”
我叹了口气:“起来说。”
“小龙之前错将师傅认作故人,只因师傅身上有一道佛光与我那故人一般无二,”他不肯起来,“如今那佛光已去……”他说到此处又是以额贴地:“求师傅指点。”
我只觉得这句话信息量大得有些吓人:“可是要寻仇?”
他面露茫然之色:“小龙不知。”
“那是想与那人……重修旧好?”我迟疑道,然后想了想金蝉子那光头一身红衣笑语嫣然怀里抱着个奶娃娃的模样,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太可怕了。
他摇头:“不敢有此想念。”
“那又是何苦?”我叹道。
他目光灼灼:“为了结这一段孽缘。”是啊,一对人最终落到如此地步,可不是孽缘吗。
我长叹一声,道:“贫僧不能说。”
他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像一朵迅速枯萎的花,他喉结动了动,又是深深拜倒:“让师傅为难了。”
我忍不住安慰他一句:“二人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虽然金蝉子那家伙九成九在躲着。
他再没有说话,只一身尘土坐在水边,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
猴子见他那副可怜样,很有些看不惯道:“大丈夫顶天立地,何故这般儿女情长。”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抛给敖烈:“给!”
敖烈抓着那块玉佩一言不发变成了一匹白马,慢吞吞地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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