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异样,贾蓉壮着胆子说道:“蕴哥儿,咱们都是骨肉,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咱们父亲,天天喊儿媳妇送劳什子莲子羹,父亲什么性子,你也是晓得的,这哪里是什么疼爱儿媳妇,分明就是....”
话至此处,贾蓉压抑着嗓音,呜咽痛哭起来。
贾蕴沉默地看着贾蓉,与他所猜想的一般,这贾珍老匹夫是要对秦可卿动手了。
对于贾蓉的委屈,贾蕴能理解,所谓夺妻之恨,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的住,即便是懦弱的贾蓉,心里肯定也是怨恨的。
只不过父为子纲,贾蓉即便怨恨,那也是无济于事,这便是礼法的束缚。
贾蕴虽未见过秦可卿,可名满红楼的美女能差到哪里去,天仙般的尤物落到贾珍手中,着实是可惜。
若贾珍不行那等苟且之事,想必秦可卿也不会落得个“霪丧天香楼”的下场。
至于秦可卿是否是自愿,试问哪个女子放着身强力壮的丈夫不要,非得去寻个三分钟不到的老匹夫?
“蕴哥儿,父亲那般记恨你,可偏偏拿你没办法,你可得帮我出个主意。”见贾蕴沉默不语,贾蓉顿时急了起来,他可是心烦的很,贾珍的态度愈发强横,若是不赶忙寻个办法,那真是要万事休矣,头顶上定然会有别样的颜色,还是他老子亲自带上的。
贾珍的穷奢极欲,贾蕴无话可说,关键是瞧上自己的儿媳妇,这着实是过分了。
或是同被贾珍这等丧心病狂的父亲欺压过,贾蕴见贾蓉哭的愈发伤心,他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只是东府里那些腌臜龌龊事,又哪里是他能置喙的?
尤其贾珍还是贾蓉的父亲,面对这等不要脸皮的父亲,着实是拿他没办法。
原本贾蕴亦是对贾珍毫无办法,只不过狗急了还跳墙,逼着贾蕴往死里走,自然是玉石俱焚。
倒不曾想,置之死地而后生,被仍到边关待了四年,又忽然受天子器重,凭借天子之威才堪堪逃脱桎梏,而贾蓉,那是毫无办法。
即便贾蓉性子刚烈,去官府告发,贾珍会受惩治,可贾蓉....难以活命。
大乾律法规定:“诸告祖父母父母者,绞。”
又说:“父为子天,有隐无犯。如有违失,理须谏诋诤,起敬起孝,无令陷罪;若有忘情弃礼而故告者,绞。”
亲亲相隐,这不是白话。
贾蕴弑杀族叔无恙,一则是占据大义,二则是贾瑱不在“亲亲相隐”之列。
所谓“亲亲”指的是直系亲属,讲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贾瑱那等族叔却不在其列,自然无恙。
更何况,“亲亲相隐”也有限制,国事重罪不适用于相隐,直白些说就是谋反、谋大逆、谋叛及其他某些重罪。
沉吟片刻,贾蕴开口道:“贾蓉,既然你诚心发问,我就大发慈悲的给你一个法子,听不听地都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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