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水,十分狼狈。
薛知遥悚然一惊站起来,抽了张纸慌忙过去擦:“对不起!我又闯祸了。”
“没事,没事的。”张久谦将纸巾接过来,微笑着一一抹干净。
两次都让张久谦受累,薛知遥也很不好意思,回头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宁婷。
宁婷一摊手:“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在干嘛,谁知道你这么不经吓。”
“这是我高中的学长张久谦,才回国不久,就过来聚聚而已。”薛知遥没好气地解释。
宁婷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揶揄地转了转眼珠,哪里会有这么殷勤的学长,才回国就连连来找薛知遥,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就在宁婷打量张久谦的时候,张久谦也在观察宁婷,笑着伸出手:“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吧,这么年轻的姑娘就把生意做的这么好,真是了不起。”
“哎哟,你这人会聊天呀!”宁婷一听别人夸她,尤其是她的业绩能力,立刻就得意忘形,一手过去和张久谦握了握,一手捂嘴笑得像朵花儿,“有空常来坐坐,我这儿欢迎你!”
张久谦礼貌地握手松开,很是捧场:“当然,你这里的咖啡和点心都很美味,我肯定会常常来。”
话说到末尾,张久谦的眼神又转到了薛知遥身上,温柔缱绻。
薛知遥脸上笑意依旧,却微微避开了视线。
自从陆宴北之后,她再也不是那个情窦未开的小女人,男人的眼中有什么含义,她很明白。
可就算张久谦是个好人,现在的她也毫无心思。
更何况,她这样残破的心身,又何必去拖累别人呢?
张久谦也感受到薛知遥的闪躲,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又很快掩盖过去,依然温柔笑着和两人说笑。
直到将近傍晚,张久谦才起身告辞,从赤梦离开。
等他一走,宁婷便凑到薛知遥的耳边,说:“这人还不错,能感觉挺正直的。”
“久谦师哥是人挺好的。”薛知遥忙着手里的事情,头也不抬地回答。
“别急着发好人卡呀,你需要新鲜的血液!”宁婷扳着薛知遥的肩膀将她转向自己。
薛知遥轻轻巧巧把宁婷的手拨开:“我现在啊,每天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把杯子洗干净,把咖啡泡好,其余事情一概不要和我说。”
“那陆宴北要和何妃订婚呢?你也不在意了么?”宁婷一急便冲口而出,看到薛知遥脸色陡然煞白,宁婷又后悔地捂住嘴。
好一会儿,薛知遥才缓过神,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们要订婚了?”
宁婷死死闭着嘴不敢再提。
她越是这样,薛知遥越是能肯定这消息不假,一阵苦涩泛上来,她用力擦着吧台的大理石台面,好像做一点事就会好受一些。
“遥遥……”宁婷心疼地唤她,想把抹布从她手中拿走,却被固执地推开。
薛知遥努力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眨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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