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以往她都苦苦哀求,可只要她知道是替殷揽月受愤泄恨,就只一味咬牙承受,不吭不求,昏昏默默,倔强得像一头驴子。
姚碧桃看着她这傲头傲脑的样子,就不断想起执拗傲慢、瞧不起自己的殷揽月,恨不得剥皮剔骨。
她不得不怀疑姚雒棠是有意为之,和外人夥同一气!
看着姚雒棠眼睛里直视自己的叛逆不驯顺,姚碧桃哪里还能估计姚春螺的良言,骂道:“大姐的意思难道在笑咱们鲸香堂无人吗,四人为限,哪里用得着她这披毛带角的牲畜上场。”
“来,听大姐一句。”姚春螺趁着姚碧桃尚没被怒气完全占据理智之前,将她劝和到一旁,附耳低声提醒道:“你明儿个决定谁人上场比武?”
“定有你我,其他再选二人,无关紧要......”姚碧桃不知道姚春螺话里隐晦不清究竟是想要表达何意,她不耐烦道。
“那......也就是说你不打算让雒棠赴赛?”
“你究竟要说什么?这家伙事事无成,与你我二人的鞭法天壤悬隔,怎能替鲸香赴赛?除了丢人现眼,还能做什么?”
姚春螺对姚碧桃使了一个告诫的眼神,又低眼瞥了跪在地上已僵固如木偶的那尊倔强躯壳,然后又附耳低声道:“还记得栾成雪吗?”
“栾成雪?栾......”姚碧桃刚想说,这跟栾成雪有什么关联,却突然间想明白了姚春螺话里的意思。
栾成雪庄严正大,瘦雪霜姿的背影仿佛就摇晃在姚碧桃的眼前......
姚碧桃忽然想起了栾成雪上回来鲸香堂寝殿之时,也正缝上姚碧桃教训姚雒棠,一番轩然大波,惊天动地。
那时栾成雪笑着施礼离去,曾经跟姚碧桃说过什么来着......
姚碧桃竭力回想着栾成雪有意无意,似有似无的声音......
“......若仍负气,也无需憋屈,荼鏖台时岂不名正言顺,技艺不精,死生怨不得人。”
对啊!姚碧桃身子一颤,茅塞顿开。
这回子她终于明白大姐的用意,正好借着荼鏖比武将姚雒棠铲除。
就凭姚雒棠那丁点修为,百无一能,连鞭子都祭不出半截,若是碰上敌手身负奇才异能,再能多点心狠手辣,必可趁此要了她的命。
再者说,如果荼鏖比武时,姚雒棠有幸撞上了姚碧桃,姚碧桃也可如此了解她的性命,还可以以刀剑无眼的合理借口,在回到石筏山香山湖时应对母亲姚琼玉。
这计划简直太完美了!
这回用不到姚春螺再劝,青髓鞭已然化作一缕青光消失在姚碧桃掌心。
姚碧桃斜睨姚春螺一眼,讪笑道:“多谢大姐提醒。只是......”
姚碧桃直勾勾地逼视着姚春螺的柳眉春眼,弯起一抹诡秘难辨的笑容,意味深长道:“只是我素来不知,原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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