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已经站队,选择了兖王,要么就是还在城西大营还有黄河两岸驻守,拱卫东京。
兖王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诸位大人言之有理,不过如今官家病重昏迷,不好探望,皇后娘娘也身体不适,正在休养,不如诸位大人推举出二三人前往探视?”
群臣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兖王会这么说,这和他们预想之中的剧本不一样呀。
不应该是先一两个人跳出来,应是要求要亲自过去求见官家和皇后,然后兖王阻挠,双方谁也不肯退让,然后扯着脖子在紫宸殿里头对骂。
一群文臣来之前可都早就瞧瞧在心底打过腹稿了,打不过兖王这厮,难不成还骂不死他?
尤其是那些个头铁的,已经做好了血溅五步的准备,甚至有些在来之前就已经提前备好了棺材,向家里人交代好了后事。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兖王竟然,直接就给同意了?
殿中群臣,大多数的目光都变了。
至于先前圣旨之上说的那些,满大殿这么多朝臣里头,没几个信的。
只见兖王面对着满朝文武,忽然躬身拱手,施然礼道:“先前事急从权,官家受了惊吓,病重昏迷,宫中、城内皆有叛贼逆党余孽残留,为了官家和皇后娘娘的安危考虑,本王和荣侯迫不得已,只能暂时关闭宫门,搜剿宫中以及城内残存的叛贼,累得诸公误会,是本王的不是,还望诸公见谅!”
“待官家龙体康安之后,本王自去官家面前认罪,自请责罚!”兖王脸色戚然,语气之中,满是自责。
演技之高,听得人不禁潸然泪下,若是旁人,还真就被他糊弄过去了,可朝堂上的这些个朝臣们都是些什么人?
能够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势,哪一个不是见惯了阴谋诡计,心里头多长了七八个心窍的老狐狸。
群臣目光汇聚在文臣之列最前边的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上,目光之中,满是询问和等待。
问的是主意,等的是决定。
便是兖王,对于此人也不敢轻视。
万众瞩目之下,韩大相公闪亮登场。
“如今宫内宫外,皆已平定,叛贼授首,忙如这旬日功夫,相比兖王殿下也累了,不如先回王府暂歇,朝中诸事,自有吾等朝臣理会。”
韩大相公话音刚落,武将之中,便有人站出来反驳了:“韩大相公此言差矣!”
“而今殿下已经被官家圣旨过继至皇后娘娘名下,册封为储君,韩大相公不觉得自己对殿下的称谓,有些不妥吗?”
“还是韩大相公认为这封圣旨,乃至圣旨之上的玺印是假的不成?”
内官早已将圣旨交给群臣传阅,上头的笔迹虽然不是官家御笔亲书,可在末尾处加盖的专门用于册封和任命的皇帝行玺还有传国玉玺的玺印却做不得假。
“皇帝玺印,自然造不得假,只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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