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但只有零碎模糊的片段,努力深想,便头疼的要命。
辛淮月揉着他皱起的眉头:“别愁眉苦脸的,什么都不要想,出来就要开心的玩。”
沙滩上,辛淮月提着凉鞋,赤着脚在软沙上走。离她几步之外的地方,有个男人站着注视着她。远处,碧蓝的海面上泛起波浪,金黄的光被浪一层层卷起,再投射到更远的地方。
她捡到一只被海水不幸冲到沙面上的螃蟹,兴奋地捏着螃蟹的身子,跑到薛瑾度面前,螃蟹的爪子对着他的头。螃蟹活泼地耍着它的武器,耀武扬威,用力地钳着他的头发。
薛瑾度无奈地垂眼看她,眼尾也带上了一丝笑意。
她笑的眼睛眯起,全身上下洋溢着数不尽的欢乐。她跑回去将螃蟹放生,拉着他的手在岸边慢慢散步。海风卷起她的裙子,拂着他的小腿。
她看见他放松的神色,心也定下来。看来确实得带他出来散散心。
“阿度,我们来拍照。”辛淮月举起手机,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突然扑上去啄他一口。咔嚓一声,他环住她,满目柔情地望下去。两人的对视定格在相册里。
“我累了。”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到他身上,“阿度,你会背我回去的,对吧。”
夜幕落下,他背着她,手里提着她的凉鞋。她已经睡着了。将脚步放慢再放慢,昏暗的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拖长,寂静的夜里,他听着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数着每一秒偷来的时间。
这天晚上,他接收了“他”所有的记忆。
这具身体里只有干净美好的记忆,真是幸运的家伙,他无比嫉恨的想。深夜,他再也无法入睡,在脑海中整理混乱而庞杂的记忆,他得出一个令他极为震撼的结论。
他凝视着辛淮月的睡颜,久久无法镇定下来。
怎么会?她?
“阿度。”她半掀起眼皮,呢喃说着,“怎么还不睡呢。”
“月月。”他震撼于她的美好,心底却涌出无尽的胆怯与自卑。他俯下身,虔诚地亲吻她的眼睛。
我的月月。
她闭着眼睛,仰起脖子胡乱亲了他一口,嘴里模糊不清说:“乖宝宝,睡了昂,好困……”
——
回来后,薛瑾度的状态果然好了很多。只是有件事很奇怪,他一直都没有碰她,有几次她故意撩他,明明都硬的狠了,就是忍着不来。难道是工作太累了,性欲也下降了?
她去网上提问,网友们的回答都很一致。——建议看男科,可能不行了。
完了,完了。
她愁完他的心理健康又要愁他的身体。
这晚,两人分别洗完澡。他抱住她跟她说晚安,关灯前,瞥见她欲言又止的脸,问道:“怎么了?”
“阿度。”她决定再试试。她红着脸跨坐到他身上,手往下滑去,握住他的性器。它很快在她手心中胀大,撑起的脉络青筋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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