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想法。
“呃……少说一点。”
程念樟能忍她动作里的放荡,却受不了她说这些孟浪的情话。
什么是身体的本能,什么是情动的征兆,他一向都能分得清楚。
性事里他听过太多鬼话,那些做到兴处的承诺,他从来都不会去信,可偏偏就是罗生生嘴里的这些低级的混吝,却次次都能激起他心底的亢奋。
“嗯……嗯哼……我就要说……我就喜欢你肏我呀……嗯……你不爱——啊!别戳那里啊!啊啊啊啊!”
女人话尾还没问完他的感受,两边腰侧便被男人的双手给蛮横地掐牢,只能任他提携着上下,肆意冲捣。
罗生生漫溢的淫水就这么被他给捣溅到了床上各处,穴口白沫随唇肉翻卷带出,场面糜烂至极。
“呵……你是话也多,水也多。”
“那你去肏哑巴吧——唔!”
她尾音还没落定,嘴巴就被他给捂得死紧,罗生生吓得深吸了口气,鼻端瞬间被他伤口血气的腥咸与碘伏的药苦充满,有些刺鼻,却也暗含着刺激。
程念樟将她封口后,挨近女人耳侧,细喘中,微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骨,送他低音入耳。
“好了,你现在就是个哑巴。”
…………
———————
这对冤家做到后来,也分不清是怎么收得场,快意太猛,早冲散了他俩残存的神志,只记得程念樟射时,天光敞亮,应是从晨间直接做到了近午。
也是有够累人的。
下午,浅眠的罗生生被一阵窸窣的动静弄醒。
她转头揉了揉眼睛,自迷朦中看向程念樟的背影,懒懒出声道:
“嗯……你怎么起啦?”此时窗帘缝隙透出的天色还透亮着,罗生生想他也没睡多久,就顺口又问了句:“几点了呀?”
这男人现时刚换好裤装,没来得及戴表,听言空看了手腕一眼,察觉到动作尴尬,便直接选择忽略了罗生生的问题。
罗生生醒时,他正准备置装,在衣橱里拨弄了几下上衣,翻拣后,取出件Rafsimons公关寄的超季款衬衫,没话找话地回身问了她句:
“好看吗?”
罗生生这会儿还没醒透,浑身酸疼也不想起身,于是就像条毛虫一样蛄蛹着凑了过去,待瞧清楚细节,立马噘嘴皱起眉头。
“好看是好看的,但也太透了,有点骚。”
这衣服胸口有大块的印花,其余拼接的都是半透明的真丝双绉面料,风一吹,光一照,他腰身上的起起伏伏便都叫别人给看了个精光,根本没起到什么蔽身的效果。
“商务那边刚打电话,说品牌在催私服返图,我的宣传团队现在比较混乱,遗漏了事务也没注意。他们刚刚临时抱佛脚准备喊摄影,我想你是学这个的,就给推了。”
“啥意思?”罗生生挠挠头,想了两秒才恍悟:“是要我帮你拍照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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