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腿上,他低着头给她穿戴袜子。一双纯白色的棉布袜,长度到脚腕。他认真的目光像在绣花。
她伸脚隔着一层薄布踩他未醒的性器。
他捏住她的脚腕,轻瞟一眼后又专心伺候她。“穿好了再玩。”
她挑衅地一下一下踩得很重,脚掌推他勃起的性物上下摆动。脚底磨着头部不断推前推后。
他渐渐眯起双眼,手也放开。覆在她上,握住她双脚全放在他双腿间不停摩动按压。
他又变成幼者骗取她的怜爱。
甘美清凉的嗓音。“再重点,姐姐。”
“你真色。”她重重对待他。
他闷喘。“嗯。我是色鬼。”他亲啄她的脖颈,话如冷烟。
“你的色鬼。”
他突然将她抱起翻身,压在他身上。
他问她:“枝道,还想当一次男的吗?”
上位的她还未弄清情况,他却褪了裤,掰开她大腿,一点点塞装。直至全部没入,他才停下看她难耐地呼吸。她的表情如烟香般令人销魂。
秘密被他再次粗暴撑开。
他虔诚地舔她的手指骨节,看向她轻哼一句。“嗯?”
没有防备,她被他塞得酸瘫,神经混乱至口腔里都乱作一团。
他缓缓按住她的虎口掐在他脖子上。
挨于她耳侧,声音不紧不慢,吹气含烟。
“姐姐,请操死我。”
他的情欲太满。想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状态、身份,不同方向不同过程地送给她。
风景在她的人体上。
盛开再凋亡。
他用指腹划过她的眉毛,目光浸水。“把我干到高潮好不好?”
这装模作样扮可怜的攻。
她气恼地掐他的胸乳,拍他屁股,狠心捏他的性器。他一身白皙肌肤刹间虐红,却满足地在她脖颈里色情哼喘。
他见她就是不动腰,手指抠进结合处一节指头。
目光看她。“不敢吗?还是害羞了?怕什么?”他吻她的下巴,如微风温柔。“你不是一直想当我的男人吗?”
巧言令色。她只能磨牙说一句:“你就是欠操。”
她像个男人一样动腰顶他,恶趣味地看他双手捏紧枕头,双腿大张。她的锁链打在他的胸膛上泛起红印。柔软的腰肢已经撞得酸软,荒诞的少年还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看她,眼神慵散。
虚求实令。“姐姐。再快一点。”
快你妹。
她力不从心,很快被他忍不住地翻身占据主场。
男人的力量顶得她一次次淫乱,恢复本性的他在她体内次次破坏。他毁掉她所有感知,戳伤她的宫口。让她在深海里身心上下如溺水般难受。
又开始痛哭。
又开始高潮。
他趁她失魂中射出,在命液流逝中,手掌捧着她汗湿的脸颊,梨涡浅浅。
“你不行啊,姐姐。”
阴天的夜晚比往日更闷。
她穿他宽大的校服坐在床上看他为她修剪指甲。他说他怕下次她又不小心划到自己。
她瞟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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