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宵忽然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两人彻底回神了。
周鼎在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似乎感觉到自己被算计了,连忙往后退,结果一个人蒙面人忽然从后面将他点了穴道,在他口中塞入一个药丸,就把人一扛,丢进了殿宇。
做完这些他拍拍手从殿宇里走出来,转了个弯消失在了院落里。
魏君华和沈凌宵,“......”
“果然宁可得罪野狼也不能得罪只狐狸,周撤可以啊!”
“你知道?”魏君华很君子地收回视线,“这段日子周月华的确与周撤走得近。”
“你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你应该见过的,大皇子。”
这宫中毒瘤甚多,大皇子就是当头一个。周鼎跟他比起来那都是善良。
“前皇后和大皇子知道吧,陛下当年依靠的势力就是他们,有了倚靠,大皇子在后宫基本就是横着走,皇后不准陛下纳妃,就把那些女人都送给大皇子,大皇子不负重任,无比好色,天乾地坤只要是个人都
吃。”
“他在数年前就......”
“是啊,别人都说病死的,掉河里淹死的,什么都有啊,其实那是周撤做的。不过我倒是觉得他做的挺好,周勤他就不是人啊,他喜欢玩天乾就算了,他还喜欢对兄弟动手。”
“他对你动手了?”魏君华眯着眼睛,可从未听说过沈凌宵与周勤有什么过节。
“没有,我父王那个性子他不敢。是周撤。周撤长得阴柔,母家虽然不弱倒不得势。反正周撤给他当兔儿爷一阵子。”
魏君华倒是有些好奇,“这我倒是没听说过。”
“周撤也算是卧薪尝胆手刃仇人了。当年他自己上阵亲自陷害周勤,被陛下抓了个正着。乱、伦未遂。两人私底下早就打到一起了,不然周勤哪能这么巧被他设计了正着。”
当年那个寿宴是为了祭奠太后,陛下故意设了个日子,结果闹出这种事情,很多参宴的老臣都看到。
这手法太熟悉,基本上换汤不换药。
“你说他是不是心大,真当陛下是傻子啊。”
“于是周勤就死了?”
“一开始没有,后来前皇后不行了,他就被陛下,”沈凌宵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陛下一直很恨前皇后,当年毕竟受制于人也有前皇后的一份功劳。”
二人说了好一阵子,里头除了周月华和周承的动静,最后加上了周鼎。宛如炒大盘菜。
沈凌宵说,“你信不信一开始周鼎就想拉我们同时下水,加上我们两五个人一张榻,陛下会气死吧,然后就周撤一个人继承了皇位。”
“你这话在理,光想着就恶心。”“只有周月华才会去相信他,他那个人睚眦必报,周月华跟着老二的时候,他应该就记恨上了。想必就没想过弄两个殿。”
“时间差不多了。”魏君华让沈凌宵先去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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