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想吗?老二刚愎自用,老四眼光狭隘。”
李公公垂眸想道:这两点还不是随了陛下您吗?
可他不会说。
“陛下还年盛,您又不止这两个儿子。”
德云帝静静不说话,他看着碗里的羹汤,看着里头飘过的两片栀子花,他忽然想见那个人了。
“贤妃还在栀心殿吧,朕去见她。”
李公公端着碗的手抖了一下。
“怎么如此心不在焉的?!”
“陛下,贤妃在一年前已经去了。”贤妃已去,留下的三皇子,您从未看过一眼。
李公公想,贤妃死的事情陛下明明是知道的,陛下的记性,似乎是越发不好了。
翌日朝会,德云帝难得提到了三皇子,还千载难逢地将三皇子夸了一遭。
先是周撤,又是周鼎,最后是周承。
陛下的心思越发难猜了。
没过几日,一道急报突然从前线传来一一耶鲁王子死了。
耶鲁国共三个王子,这位来朝宣称要娶周月华的是耶鲁国的小王子,耶鲁大王子和这小王子乃是一派,二人与第二位王子在耶鲁国水火不容。
这耶鲁小王子没少开罪人,以前也就罢了,来了大烨一趟手都废了,那一身蛮力无处可使,更不用说与让人交锋。
耶鲁国二王子的人一个不小心就把那小王子给打死了。
“朕明明已经盼咐太医调制了新药,那耶鲁王子的手怎么会废了!”
怎么会废了?
德云帝说完马上明白过来,权力之争尔虞我诈,杀人栽赃还需要什么理由。
“如今耶鲁国内乱,臣主张举兵伐耶鲁!耶鲁那里扣留我大烨的粮草迟迟不发,其心可诛,我大烨出兵有理。顺应天意。”
“臣有不同见解,如今耶鲁国内战与我们大烨有何关系?咱们就作隔岸观火。”
“耶鲁王子在我朝出事,耶鲁必会挑起争端,出手为先,总比任人挨打强。”
当今一直不是个爱打仗的人,甚至厌恶战争犹如逃避。
挥手呵退臣子,德云帝拧着眉心,“吩咐手下的将士,增兵西境,加大兵防,其余不用多考虑。”
“陛下!”朝堂上的林林总总对沈凌宵没有丝毫影响。在所有人焦头烂额的时候,他正在府里试穿封侯时的新袍!
“太重了。”
“这才是侯爵的,”容安王左看右看,只觉得自己家儿子怎么看怎么满意,“亲王的更重。”
沈凌宵这才想起,他爹封容安王的时候,也才二十出头。一家人,很少能得两个王爵之位,他爹封王那么早,是因为他祖父那时候去世了。
“那宵儿一辈子都不想穿亲王的衣裳。”
容安王摸了摸他头顶上的小揪揪,心里暖暖的,“乖乖长大了。”
佛堂的院门外,小和尚扫尽了所有的落叶。
容安王妃方才就在这里走的,自从他走后,长宁太妃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
“竹心,你跟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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