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在吗?!那群的天乾都疯了,半夜到处蹿,我起夜上茅房看到的,正好闻到是这里的味道。”后来想起王爷说世子快分化的事情。
容安王是个极其谨慎的人,王府里头的府兵和下人大多用的就是和仪,他两本就是王府里的老人,这群新来的就不一样了,全是天乾。万一府里有个地坤发情,后果就不可想象。
“世子分化了。”
他知道对方说的是沈凌宵。
“世子分化怎么是这个味道,怎么会这么香?!”
“我怎么知道,鬼知道他们天乾是怎么回事啊,你我闻到了也就是味道,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刚才那
107分化了!
个,还准备开牢门进去呢,你把钥匙收好,我去找王爷!”
沈凌宵现在感觉非常不好,身体的痛感愈发强烈,偏偏外头还有人不断吼着,铁栅被撞得噼啪作响,声音就像是在他脑子里响着一样。
无数的信息素从四周涌向他,宛如无数只恶心的藤蔓在他身上慢慢爬着,然后扎进他的皮肉将跗骨的剧毒刺进他的经脉里。
这种肉体和心里的双重折磨跟酷刑没什么区别,沈凌宵觉得,怕是死也没难受了。
“你们都冲进来做什么!”
“......敢打老子......疯了吧,他是沈凌宵,小心你们的脑袋!”
没过多久,外头好像起了争执,先是肉搏声,后就是刀剑的声音,紧接着乱七八糟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铺天盖地朝他涌过来。
沈凌宵几欲作呕。
太难受了,双手撑在地面干呕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吐出来。眼角憋出一抹鲜红,怎么看都像是血痕。
最后,沈凌宵只能将自己缩成一团塞进了角落里,宛如一只濒死的囚鸟,哆哆嗦嗦藏在树洞里,乞求能躲过最后一个寒冬。
“砰”一声,似乎有人撞开了地牢厚重铁门,耳边的廝斗渐渐消失,杂乱的脚步声急促而慌忙。
沈凌宵抬起头,粗大的镣铐在随着他的动作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
牢门被打开,一个玄金的袍角出现在他眼前。
温柔的冰雪纷纷落下,冻结的了周遭粘稠的气息。
他感觉侵蚀自己晦气被寒冰拔除了去,可寒冰落在他身上后却融化成了温暖,渗出温柔的木香。
“别怕,是我。”
“魏狗......”沈凌宵晈牙切齿,憋出这软绵绵的两个字,双腿一蹬,终于潇瀟洒洒地昏了过去。
整个容安王府都被惊动了。
半夜的时候容安王府的灯火比什么都要亮。
房里的大夫还在加紧施针,容安王的在外面绕了无数个圏。他是很想进去,但又不能进去。其实他已经做了准备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榻边,魏君华呆滞地站在那里,还未从方才大夫说的话中回过神一一
“他一个地坤,从娘胎带出的先天腺源封闭,血脉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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