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以后可能要加层数,所以在打地基时要做好提前量。
所有的环节,张本民都通盘考虑过,然后仔细交办下去,他是不会亲自抓的,手底下的摊子大了,事必躬亲不是明智之举。
具体负责实施的是何部伟,由他牵头协调以蒋维儒为首的在市区开发楼盘的施工队伍。
九层的酒店,对蒋维儒来说不算个事儿,他是专业的。不过,张本民对他的心诚程度没有把握,便问何部伟感觉如何。
何部伟回答很干脆,说经过这么长时间接触,他认定蒋维儒只是看中工作关系的人,谈不上交心,也谈不上不交心。
“也就是说,工作上是尽心的,但工作之外的相处,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张本民皱起了眉头。
“对,大概就是你说的那种状态。”何部伟道,“其实我倒是觉得,那样也不错,毕竟他之前是马道成的人,假如真是要跟我们热热乎乎地相处,不也有点别扭?”
“我不是在考虑蒋维儒的跟我们相处的态度问题,就个人而言,他无足轻重,关键是他负责的那块工作很重要。”
“你是说,不能让他在房地产工程上一人独大?”
“没错,所以咱们得培植自己原有根深蒂固的力量能独当一面,否则太过依赖于他,会有陷入被动的隐患。”
“也是,没准哪天在关键时刻他拿我们一把,还真不好对付。”何部伟也皱起了眉头,“那该把谁给扶起来?”
“咱们不是有建设公司嘛,我发小孙余粮负责的。”
“哟,我都给忘了。”何部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好像是在沙城乡。”
“想不来也正常,几乎都是些土包子,一直在下面干水泥预制的活儿,自然引不起注意。”张本民道,“这次酒店建设是个好机会,从开始到结束,我打算让孙余粮带人全程参与,主要是学技术。”
“没问题,蒋维儒应该不会有所保留。”
“施工的事责任重大,他要是有所保留不尽心,那就是人品和职业道德问题了,必须让他付出代价,当然,如果仅仅是想不被偷去技术手艺而在形式上有所遮掩,那倒没什么。”
“嗯,那种情况可以理解。”何部伟点着头,“不过,在工程建设上我们是门外汉,怎么知道他耍的是哪一招?”
“办法是有的,孙余粮那边有个老同志石技术员,他水平还可以,工程上的事自己上手做不来,但看还是能看明白的。”
“那就好,有行家在,也算是有监理了,蒋维儒也不敢弄虚作假。”
“你可以提前透露点信息,让蒋维儒有点心理准备,适应一下。不要让他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想法。”
“行,不就是宽心嘛,那事儿我会办!”何部伟很有把握地道,“保证做通他的工作。”
这一问题得到解决,张本民一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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