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因为还有他在澳洲的弟弟马道功做后盾。”
“那马道功怎么没及时伸援手?”
“马道功因为生意上的事触犯了当地的法律,在澳洲被判了几年监禁,我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出来了。刚好前段时间又听以前成道公司的人说,老板的弟弟回来看老房子了。”蒋维儒很是笃定地道,“所以,我觉得是马道功开始了复仇计划,策划了对何总的行动。估计他是知晓了马道成与圆方公司的残酷竞争,于是他可能就把马道成死去的那笔账,算到了圆方安保的头上。”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看来接下去要有一番恶战了。”张本民深呼吸了下,“不过你放心,用不着为难,我不会让你参与什么事情。”
“谢谢。”蒋维儒抿了抿嘴,道:“在何总养身体这段时间,我会尽心把安保和地产两个公司经营好,保证不出任何差错。”
“好。”张本民一点头,“你是个讲情义的人,圆方不会亏待你。”
“感谢你对我的评价。”蒋维儒顿了顿,“在我的认知中,你作为无敌的存在,是我等没法近距离接触的。”
“不要这么说,无非是经历的问题,我从小受过的苦太多了,所以老天怜悯,让我在丰富的阅历中学到了些实用的东西。”张本民笑了笑,道:“那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安保和地产方面的业务你掌管着,圆方楼的经营,如果有精力也长个眼。另外,何部伟那边也请你多关照一些,可能他也会在经营上有些安排。”
“嗯,我会经常去看望的,毕竟事务的开展必须与他进行一定的沟通。”
“如果圆方集团多些像你这样的人,我觉得再过几年,应该可以进入世界五百强企业序列了。”张本民笑着调节了下气氛,结束了谈话。
一人独思,心情难免是沉重的,因为接下来的大部分精力,要用在与马道功的较量上,轻视不得。
张本民想到了当初改名换姓在兴宁混黑道的时候,那种日子的酸甜苦辣记忆深刻,犹如在昨天。平心而论,他并不喜欢带着血腥味儿的生活,但当别无选择的时候也没法退却,否则没法止损。
交手前要摸底,张本民分析了下,从马道功下手的目标看,应该还不是很了解情况,否则遭遇不测的不会是何部伟,而是他。
不管怎样,得先弄清马道功是在澳洲遥控指挥,还是已经回到兴宁来坐镇了。这需要焦辛的帮忙,张本民找他商量。
“竟然还有这等事?!”焦辛听后很是气愤,“干脆让我这边出面,直接掐倒!”
“没有证据,不能贸然行动。”张本民摇了摇头,“而且从长远解决来看,还是让我跟他先过几招分分胜负。”
“那现在怎么办?”焦辛虽然不了解,但他对张本民的选择绝对百分百服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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