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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陈凌提了鱼,陈泽带了酒,陈玉强则是买了点猪头肉和猪耳朵一块过来了。
到了草棚子里,陈玉强这人实在,不如陈泽脸厚心黑,觉得自己三人带了吃的,不好意思让陈宝栓和陈宝梁俩兄弟干看着,就把他们叫到一块喝酒,陈凌和陈泽不好说什么,就出去捡柴禾,准备待会儿就把鱼烤上。
结果捡好柴禾回来,刚坐下还喝完两杯酒。
陈宝栓就搂着陈凌肩膀,兄弟长兄弟短的,既是埋怨几次找陈凌喝酒没答应,又是责怪陈凌建房没找他帮忙,后来还论起老陈家的亲疏远近来,说了一大堆,话里话外就是一个意思:
今天好不容易坐一块了,准备让他自罚三杯。
陈凌哪会搭理他这茬,让了他们兄弟两根烟之后,就起身找借口出去了。
谁知他刚走出去没多远,陈宝栓就小声嘀咕起来。
“哈德门?谁抽这破烟。”
“有好烟还藏着掖着不肯给,天天跟立献、聚胜两个鳖孙送这送那的,对老陈家的兄弟就这样?俺呸。”
这话说的陈宝梁都一阵尴尬,陈泽和陈玉强更是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连句场面话都没多讲,拿起自己带来的酒菜,也起身从草棚子出去了,啥都没给剩。
“宝栓你这是干啥哩?人家富贵让你喝酒吃肉,还给你递烟,你这咋还埋怨起来了?”
“再说人家建房是没找你,但是可没少让三桂叔往家里带酒菜啊,做到这份儿真不差了。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说你闹这出儿不是给自个儿找不自在吗……”
陈宝梁也挺无奈,自家这堂兄弟成不了事净给坏事了。
这好好的,处不到一块就不处呗,何必非要都惹成仇人呢?
让他这当堂哥都觉得很难堪。
“嘿,一点别人吃剩下的酒菜,也就老头子当宝贝,谁稀罕要啊。”
陈宝栓脸膛紫红,眼睛一翻,把陈凌给的烟搓成一团丢在一旁:“这小子以前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仗着巴结上了领导,就会在村里装大尾巴狼。”
“俺就是看他不顺眼,咋了?不行?”
陈宝梁被噎了个够呛,也起身出去抽烟了,不想再理他。
隐隐还能听到陈宝栓在里面骂:“有本事一整夜在外边,冻死你们个狗日的。”
……
陈凌三人离开草棚子后,就去鼓捣烤鱼去了,根本就没往这事上提。
这个还真不是陈凌大度。
主要陈宝栓这人就是这德行,村里人都清楚,不懂人情世故,还死要面子。
以前因为喜子的事就把村里好几家闹得挺难堪的。
只是没想到无缘无故的,今天会来找陈凌的茬。
你要硬去跟这样一个玩意儿去闹,倒是显得自己不懂事,还让外人看笑话。
索性离他远点,省得膈应人。
于是三人便扛着枪,把酒菜、鱼和柴禾放到打麦场外圈的树林间,就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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