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倒是旁边的如姨娘母女俩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直叫人心烦意乱。
“都给我闭嘴,别哭了,爹爹还没死你们就嚎上了?是想把这事弄得人尽皆人?然后,将宁安侯府推向灭门?”元臻的眉头皱了皱,这一家子就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你这样没心肺的人自然哭不出来!”顾曦微边哭边道,“你向来都爱与爹爹作对,如今爹爹成了这副样子,你满意了?便是哪天爹爹真去了,像你这般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会流半滴泪吧!”
“好,我且问你,这次是哪个不懂事的家伙把爹爹气成这样的?”元臻眯起眼睛,心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萝筐,见过贼喊抓贼的,还没见过这般无理的。
顾曦微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哭着道:“是我是我,全是我的错,大不了日后咱们上了断台时,我第一个死!”
元臻冷笑,“你们做的错事,还想把我拉上,门都没有。”
“我们有错不假,只不过你也别想幸免,谁让你姓顾?”顾曦微眼迸出恶毒的光。
元臻冷笑,“我自然有法子应对,我想你们还没蠢到把自己一并供出来,那样可就得偿失了。”
其实元臻心里是巴不得他们去的,这样自己也就不算违背了天规,反正死后她照样能回归天界。至于顾曦微他们,到了阴间,再将这笔帐慢慢算也不迟。
“大小姐可是想出医治老爷的法子了?”如姨娘听她这么一说,眼前忽然一亮
“暂时没有。”
得到答案的母女俩守在顾侯爷床前哭得更凶了。
“就知道哭,哭要是能解决问题还要头脑干嘛?”元臻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这哭声着实拢人清静。
然,被她这么一说,哭声更洪亮了。
元臻无奈,只得转身离开,“那你们在这里慢慢哭吧,我可走了。”
“你要干什么去?爹爹还在床上躺着,你便要出门逍遥去吗?”顾曦微柳眉倒竖,跑上来便要和元臻厮打在一起。
“懒的和你们废话。”元臻一把推开她,大步向门外走去。
如姨娘扶起地上的女人,恨恨道:“这个顾草包,还以为她变的有多厉害,没想到跟从前一个货色!”
说完,抱着顾曦微哭成球。
——
“东方殊夜呢?”赶到霓裳布庄,元臻喘了口气,问正忙得手慌脚乱的陆老板。
“主子去了城外的别苑,姑娘若有急事,小人这就帮姑娘领路。”旁边的小厮十分伶俐地接茬道。
于是,当小厮带着她赶到东方殊夜在城郊的院子时,元臻不由感慨了一句:这妖孽难不成搞房地产的。
种满奇花异草的小院里,姹紫嫣红间最先映入眼底的是那抹月华如水的身影。
“阿臻,发生什么事了?”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东方殊夜背对着她,正待弄着花圃里那两株不知名的花草。
他的背影由远至近,恍若镜花水月。
“我爹他不知怎的染上了疫症,你有没有医好他的法子?”元臻抹了把手心的汗,语气无波无澜。
“那么我有什么好处?”东方殊夜回头看她,笑得好似一只得道千年的老狐狸。
元臻抬眸,直直对上他的眼,“那么,你想要什么好处?”
那双眸子似古井,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激起里面的丝毫波澜。
“想要什么,你都给吗?”东方殊夜又笑,眼角那颗坠泪痣泫然欲泣,全然一副慈悲悯人的模样。
站在他对面的元臻不禁感叹,明明是一副铁石心肠,为何偏生得如此慈悲无欲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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