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变更严重的?
顾澜看着他的眼睛,抓住这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本正经的说:
“记住了,你叫卫承渊,我是你爹。”
“我记得你,你是澜澜。”
卫承渊勉强笑了一下,薄唇苍白无色,一张俊脸发黑。
他连自己都忘记了,
却还记得顾澜。
顾澜内心微微一动,不知道卫承渊到底对自己有什么执念。
她很想把已经睡觉的小卫岚拉出来,告诉他,这,才是你妹。
“澜澜,我刚刚要做什么来着?”卫承渊望着面前的香炉,疑惑的问道。
顾澜长叹一声,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儿砸。
随即,子衿又端来好几盘肉。
香炉被灭后扔到一旁,顾澜直接拉着子衿坐下来,失忆更彻底的卫承渊也找了个小木凳坐下,伴随着火锅辛辣的香气,四个人大快朵颐。
容珩曾听说过,行军打仗时,有将领为了吃到热的饭菜,会支一口锅子做汤,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顾澜这种吃法。
“此为火锅,最适合一家人吃。”说着,顾澜给容珩夹了一片地瓜片,“珩兄,这个是甜的。”
容珩看着碗中明黄色的地瓜片,一时之间忘了拒绝,等再抬起头,顾澜已经跟子衿聊起天了。
一家人?
他许久没听说过这三个字。
不知不觉,月上柳梢,铜锅的水加了三次,酒壶里的酒也见了底,只剩下了几颗青梅。
小院内其乐融融,温暖明亮。
容珩冷白的脸颊覆上一层绯红,眼前的顾澜已经变成了好几个,好像是在和她的丫鬟说些什么,两人都笑着,卫承渊也在憨憨的笑。
多热闹啊。
他很久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的热闹。
久到他甚至惊异,原来,三四个人便可以喧嚣吵闹。
从前这样的日子,也是有的。
那时的萧凝是宠冠六宫的潇妃,容珞还在,小酒也在,还有那个叫父皇的人,会将他高高举起,豪情万丈的看着他,说,朕要封珩儿为燕王。
后来,这些人都离开了。
可是他,却记的清清楚楚。
顾澜抱着一杯酒,她的脸红扑扑的,正在努力给卫承渊洗脑:“听我说,你叫卫承渊,表字沙包。”
卫承渊早就喝醉了,很大一只直挺挺睡到了地上,根本没听见顾澜的话,子衿都觉得他可怜。
容珩低垂着眸,看着几乎扒拉到自己身上,还一直喊卫承渊卫承渊的顾澜,默默地拉开距离:“看清楚,我不是卫承渊。”
他身上冰冰凉凉,还透着好闻的药香,让顾澜不由自主往他这里凑。
顾澜抬起头,费解的盯着容珩看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哦,是珩兄啊,珩兄,你身上好凉快,你是不是也肾虚啊?”
容珩:“......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你一样。”
他的话在她耳中等同于白说,顾澜根本没听,转头问道:“子衿,你说我的表字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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