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记忆里攫取攫取。
可恶,跟挤牙膏似的!
……
裘不得“押”着林鳞游来到了一间名为“鯨隆銭莊”的银号。
“你真失忆了?”
“选择性失忆。”
“那你还记得,一开始在这家钱庄存了多少钱?”
“好像是,一千两……”
“你倒不傻,故意往少了说。”裘不得道,“根据我的观察判断,你起码在这里存有五万两!”
“裘兄倒也机敏过人,故意往多了说……”
“现在账面上,我敢打赌,都不止一千两!”
钱庄大门两侧,刻着两竖对联:“無幤不收無賬不取,積沙成塔積水成川”。
进了门,天井前下方摆着一只巨大的铜钱,上印刻“京商元寳”四字。
这是个大钱庄,门前不但有貔貅和护卫把守,还有童子迎客。
护卫见了裘不得扛着一长条状物,虽然布包裹着,也预感会是长刀长枪之类,于是阻拦道:“兵刃一律存放于此,不得带入!”
“你哪只眼看到我这是兵刃了?”裘不得一瞪眼。
裘不得也是好几条人命在身的人,自带杀气,护卫们立时被他瞪得有些发怵。
“甘蔗,是甘蔗。”林鳞游笑着打圆场。
林鳞游倒是鲸商钱庄的常客,那护卫和迎门童子都与他相熟,往常林鳞游取了银两总会赏赐他们一二,
童子见了林鳞游,立刻摆出笑脸相迎:“公子,您来了,快里边请。”
护卫们见此,也就不再阻拦,只还心存疑虑:
“这个时节,哪还有甘蔗?早发红烂心了……”
“是啊!就算是甘蔗,哪有人用布包裹地如此严密?”
“或许正是用布包着,才不至腐烂发霉?”
“是吗?若是如此,下回咱也试试。”
“看来,他是个爱啃甘蔗的主啊!”
……
一直迎至里边,设座儿坐了,童子这才退下。
钱庄账房先生着伙计看了茶来,在两人身旁立住,向林鳞游问道:“林公今儿个是存银还是支取呀?”
“照例。”林鳞游说着,从怀中掏出庄票。
账房先生答应着,接了庄票,正要下去取钱,裘不得道:“老游,都这时候了,你还跟我玩心思?照例是取多少?”
账房先生看了看裘不得,又望向林鳞游。
林鳞游放下茶盏,笑道:“抱歉,习惯了……”
“那,还照例?”账房先生依然望着林鳞游,“照例是……”
“庄票给我!”裘不得大手一摊,伸向账房先生。
看来他说话并不好使,因为账房先生又看向了林鳞游。
“给他吧!”林鳞游无奈道。
裘不得伸手抢过庄票,见是面额五千两,上面盖着官印钱庄印交子印,看来还是一官家钱庄。交子印上方印着存入的时间:大明永乐八年二月二日。
“都取出来!”裘不得将庄票交还账房先生,“三千两兑成宝钞,一千两兑成金叶子,剩下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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