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他和张贲两人面前都堆了一堆螺壳。
江见雪就不一样了,他虽然舌头也不够灵巧吸不出螺肉,但是他有自己的方法,只见他勺了数只螺蛳,一股脑塞到嘴里,“咔嗤咔嚓”跟嚼蚕豆一样大嚼起来,接着用舌头将嚼碎的螺壳与螺肉分离,吐出螺壳,留下螺肉——从这方面来看,他的舌头还是比杨放他们灵巧的。
“兄弟,你能成大事啊!”张贲端着酒杯,津津有味地看着对面的江见雪;江见雪也是嚼得津津有味嘎嘣脆。
敬了张贲他们三杯酒——这小子酒量有提升啊!喝了三杯居然没有醉!
吃了嘴里螺肉,江见雪迫不及待地举杯敬向越容:“容姑娘,小生敬你一杯!”
越容脸一红:“我……我今儿个不能喝酒。”
“啊?为何?”江见雪好生失望。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林鳞游说。
“好吧!林姑娘,那我敬你一杯。”江见雪转向林珑。
林珑抿嘴微笑着,与江见雪喝了一杯。
“我以茶代酒吧!”
刚坐下,正想吃几只螺蛳缓一缓,越容端起了一杯清茶。
“啊……好好好!”江见雪受宠若惊,赶紧端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了酒,正要举杯,忽然脚下一软,又滚到桌子底下去了……
原来酒量是从三杯提升到了四杯……
越容林珑毕竟都是小女生,不胜酒力,也熬不了夜,从她俩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也可以知道,她们平时极少熬夜,几乎不熬夜——除了越容前几次深夜偷偷溜出去找弟弟。
是啊!古人本就没什么机会熬夜,除了一年几次的节日灯会,灯油又贵,平时日子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日……而息。
酒桌上又只剩了张贲仨兄弟,你一杯我一盏地喝着。
林鳞游放下酒杯,将筷子叼在嘴上。
张贲指指自己的嘴巴,“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戒烟。”
“戒烟?”杨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哥,今儿个议事,议什么事呢?”林鳞游拿出筷子,“呼”地吐出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张贲说。
“怎么会?我是锦衣卫,家事国事天下事,就是我的事,事事都得关心的。”林鳞游说,“再说,刚刚秀才在,咱也不方便说。”
“说的是,白莲教的事。”张贲抿了一口酒。
“嗯,王谦跟我们说的,也是这事。”杨放点点头。
“白莲教?”这教名听着很熟悉,不就是当年被黄飞鸿暴打的那个吗?林鳞游嘬着田螺,“眼下,教主是谁呢?”
张贲道:“如今白莲不止一支一脉,无为、黄天、大乘、红阳、金禅、龙华、悟空、弥勒、混源、闻香、罗道……各教、宗、派、会、门、社等等,如雨后春笋林立,你一根手指数不过来。教主宗主,当然也不只一个。”
悟空?白天余妙兰会见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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