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包养”……等诸多版本。
且不说最后那个有多扯吧,就算跟男大学生搞也有点点离谱,但我没反驳任何一个,让他们继续以谣传谣。
常在舞台前蹦迪的妹妹们也知道了,我本来觉得她们可能会就此稍微收敛点,没想到这些女的更兴奋。不仅当着面就敢八卦我“被搞”的细节,还妄图从自己的交际人脉中找出到底是哪两个不要命的犯了众怒,必须磨刀霍霍共宰之。
她们当然猜不出来,任何一个人都猜不出,包括听见裴嘉言叫床的女酒保。
有个白富美请了我一杯酒,我没喝,谢过她的好意随手放在一边。她小姐妹们见我不给面子,成群结队地起哄:“屿哥要不要这样啊——”
“我怕喝完被你们按进厕所搞。”我说完,她们笑成一片。
白富美锤了下我X_io_ng口:“陈屿说说嘛,最近你来得晚走得早,真的被包啦?”
“就是啊,到底便宜了谁嘛……”
“屿哥他们给你多少钱啊,我也能给的。”
我喊停,莺莺燕燕们就很乖地盯着我。
她们的动作顺从,但目光里仍带着对我的不屑。我知道对这些人而言我永远都是消遣,不能生气的玩具,随便口嗨。她们听我的话只因为想玩儿,我要真敢把自己当盘菜,她们随便谁第二天就能让我的尸体漂洋过海。
我笑了笑,喝了口那杯酒没尝出下药的痕迹:“别瞎猜了,就是那天搞了个学生,搞完就散,以后还是你们的。”
“那为什么走这么早呀,昨天两点多就跑了……”
“我耳朵不好。”我指了指右边,“不是说过吗,体谅体谅下层人民吧姑奶奶们。”
她们被我哄得通体舒泰,又假惺惺地挤了两滴眼泪说那你要快点好起来哦。话说得十分到位,却没谁会真的把这个当回事。
这天我依然早退,米兰靠在门边看我开小电瓶忽地问:“谈恋爱了?”
我装傻:“什么啊。”
米兰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就那天的小孩儿吧?”
我没否认,觉得眼睛痒就揉了下,米兰停顿的时间有点儿久,然后她猛地推了我一把声音也升高:“可以啊陈屿!我他妈以为你要单一辈子呢,毕竟以前你爸……”
“原生家庭不幸福。”我笑着接过她的后文。
米兰愣了愣:“啊,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和她什么都聊,也信她真的为我担心过,于是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他上大学了我拉他出来和你见个面吧,姐,别往外说。”
米兰赌咒发誓自己肯定不会,反应过来差点尖叫:“还没上大学?!你搞未成年?”
“下周就成年了。”
米兰说好吧,我们两个面对面站了会儿,她点了根烟,失笑道:“我他妈……就觉得你最近精神不错,随口一问哪知道还真……得了,对人家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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