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起加五百。”
都这样了,谢姐当然配合。
可是这种过一天算一天,总有一天会被喻文卿识破的焦虑,不可能只停留在心理上,它非常地影响睡眠和做/爱的质量。
有两次喻文卿的进入弄痛了她,是那种没法隐瞒的痛,怎么爱抚亲吻都没用。疼痛唤醒了她的封闭意识。
喻文卿倒是没有她以为的“箭在弦上不能发”的生气,反而很体贴她,说不做就不做,搂着她睡一整晚。
但她良心难安,上网去查,说红酒对此有疗效。
姚婧的酒堡还在,里面也有酒,她没去拿,从兰蒂斯拿了澳洲进口的六支装黑皮诺干红回来。酒量还很浅,喝一小杯就有点微醺。借着这微醺去睡觉,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吻她,伸手去搂人脖子。
喻文卿压下来问道:“喝酒了?”
“就一小杯嘛。他们说睡前喝一点点红酒,对睡眠好的。”周文菲闭眼答道。
见她神情里有好久不见的娇憨样,喻文卿也就不计较她喝酒了。
酒精是个药引子,让她潜意识里以为自己喝了足够的量,喝到无法开动脑筋去想那些需要用点脑的事儿。当晚就有见效,做得很顺畅,睡得也不错,到早上五点才醒。
因此更离不开每晚睡前的这杯红酒。五月份,10盎司的勃艮第酒杯只能倒进去一半的酒,到六月中,这样容量的酒,要喝两杯。她端着红酒杯坐在帐篷里,看着对面那栋灯火辉煌的写字楼。
喻文卿还在那儿。
周文菲想起姚婧。去年九月第一次来到公馆,看到姚婧酗酒,她还觉得不可思议,几个月过去,她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那时,她还无法想象已经很明艳的姚婧还要去丰唇,有青梅竹马的爱情还要买一柜子的性感睡衣。今天她都能体会,她简直能完全地代入进去。
今天过道上要是也出现另一个女人,喻文卿要去追要去搂,她想死的心都有。
周文菲突然就哭了,趴在地上放声大哭。
谢姐过来劝她:“周小姐,莫喝了。人要想得开,自己的身体最紧要。”
周文菲哭着哭着又笑了,那个啥事不管的青姐,是否以前也这样劝过姚婧?她把酒杯递给谢姐:“我不喝了,倒掉吧。”
这个学期开学得早,六月中旬就是期末考试。这次会计一班的考试安排得很集中。
每场考试周文菲都去了,题目也都做完了。会做的、不会做的都做了,只有数学的大题空在那儿,因为数学就算想乱答,还是需要一点逻辑的。
做完了,她放下笔,安静地看着窗外,等待下课铃声响。早上出门前喻文卿和她说,考完试后去欧洲玩半个月。
她问:“我一个人去?”总不可能喻文卿连公司上市都不管,陪她去。
“我找人陪你去。公司一个女孩子,也是S大毕业的。”喻文卿的口吻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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