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金贵的下巴,转身时还从鼻腔里发出点哼笑。
这回,阮觅不懂什么意思了。
最终阮珍珍还是交了一首诗上去,但看她一脸灰暗的表情就知道写得怎么样了。偏生阮母从来不会看人眼色,来了句,“咱们珍儿可是在南泱进学四年,不说头名,前三定是稳稳的。”
这一句话,直接让阮珍珍眼中含了泪水。
你问我为何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阮觅在一旁背书溜得飞起,为她们奉献无声的旁白。
“香燃尽,时间到。”陈氏长女手捧匣子,问了句,“诸位诗作可都放在这匣中了?”
众人都说放了,她便笑着请了三位夫人上前来,其中就有谢氏。
“便幸苦三位夫人将此匣中诗作一一取出,以编号代之,隐去姓名后念出。”
先从匣子里拿诗的是个阮觅不认识的夫人,她随手抽了张纸,阮觅一看便知道那不是她的。
叠的没她齐整。
“一湖碧水映天蓝,万亩芙蓉掩绿潭。并蒂双开唯独艳,荷花朵朵已羞惭。”这是第一个念的,所以记为一号。
第二首诗是另一位夫人念的,“红莲似火千江艳,绿藕双花并蒂开。愿化相思成一叶,为卿低首到尘埃。”
接着才是谢氏,她等两人念完,才慢慢道:“我来才见月初圆,两度池开并蒂莲。嘉瑞还来非偶尔,悬知连岁有丰年。”
她们慢慢在前头念,下面的人拿着纸写下自己喜欢的诗的序号。有的人听到自己的诗被念到,偷偷往左右瞧,看看有没有人投自己,看到有,便眉梢含喜,没有见到,便是愁上眉梢。
阮觅听着,也能觉出其中的味儿来。写的有意境的,粗略一听,便能察觉差距。
又是一张纸被拿出来,是不同于旁人的方方正正。阮觅精神一振,欣赏了一下自己叠的纸,确实不错,整齐又干净。
谢氏缓缓展开,刚看清里面的东西便被震住,随后好笑地摇摇头。
“这是二十七号。”
“六月开满池,花头有两枝。你问共几瓣,问你知不知?”
众人一下子没忍住笑出来,仅有阮觅表情严肃,这不是她的,那就是段意英的。
大意了,她竟然更强。
学渣何必自相残杀?
轮了两三轮,再次轮到谢氏抽诗。她拿起那张纸,发觉同上一回段意英的那一张有个共同的特点,都叠得极为小心仔细,没有一个边角多出来。只是不知道里头的诗配不配得上这叠好的纸。
打开,刚看第一句,谢氏就明白了,忍俊不禁道:“这是最后一张,第四十二号。”
“并蒂稀而少,花果美且甜。试问真不真?让我试才知。”
这同方才那个“你问共几瓣,问你知不知?”简直就像同一个人写出来的。有人打趣道:“可一直都是一人只能写一份啊,这两份的,不作数。”
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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