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否则,不会有新的人习得。每一道天级秘法,都仅有一人,可以拥有!”
李仪听着,
雷音震击,已属帝级,虽然是帝级下等,但也绝对珍稀!
“长孙神机这家伙,整整三天没看到人,肯定是外面有女人了。”燕赵轻哼了一声,在李仪耳中,这口气,怎么听着有点哀怨?
李仪点点头,长期混在一起的好友,若一人突然变得鬼鬼祟祟,神龙见不见尾,除非欠了巨款,否则就是交了女友。
以长孙神机的家族背景,前者可能性不大,自然是后者了。
“长孙神机,你小子在家么?听说,你生病了?什么病?”
燕赵从不用手拍门,他脚下力,咚咚踹门声,愈洪亮。
“就是,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啊!”李仪露出狡黠微笑,隔着门板,大声说道。
“啊?”
里面的人,似乎吓了一跳,声音惊慌,透着隐隐的紧张和无措。
“我,我是真的生病了,不太适合见人……”
李仪与燕赵交换了一个眼神,几乎同时,捕捉到对方脸上的邪魅笑容。
一种捉奸般的邪异快感,莫名涌上心头。
咚!
前突一脚,门栓轰然而开,燕赵朗声大笑响起:“让哥瞧瞧,是怎样的美人,让咱们眼高于顶的长孙公子,也是沦陷了……”
他的声音,忽然干涩,然后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道急促,而且暴跳如雷的声音,在房中炸响。
“你,你被人打了?谁干的?”
房屋中,长孙神机一脸惊慌,百忙之中,不忘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孔。
仅惊鸿一瞥,李仪已看得分明,他的瞳孔仿佛被刺痛,微微收缩,一抹愤怒,横上心头。
长孙神机风度翩翩的模样,早就不在,鼻青脸肿,眼眶淤痕未消,伤痕累累。
更为触目惊心的,是其左右脸颊,竟被用匕刻了两个巨大的“贱”字,字迹凌乱潦草,张牙舞爪,透着深深恶意!
只看一眼,就能想象,这两个字,是如何在人脸上强行刻画的。
“谁干的?”燕赵直接按下长孙的胳膊,端详一番,眼眶化为通红,“告诉我,是谁干的?”
“我自己摔的,我没事!”长孙神机皱眉,甩开燕赵的手臂,不自然地说道。
“这两个字,也是你自己刻的?”燕赵再次抓住其臂,狠声咆哮,犹如一头愤怒的狮子。
“是的,你别管我!”长孙神机硬气,一句话不肯多说。
“长孙,放轻松,你说说,没事。”李仪不想刺激他,轻言相劝。
“快说!”但心中焦怒难消,燕赵竟向长孙神机起火来,“你傻吗?被谁揍了也不知道?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这点小伤,过几天就消了。”长孙神机后退几步,坐下,重新恢复贵族公子的派头,“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
“你他妈是男人么?”长孙神机事不关己的模样,彻底激怒了燕赵,他挽起袖子,几步冲上前,就要揍人。
李仪赶紧拦住他,一番拉扯,总算将燕赵拉出屋子。
“娘娘腔,你的事,我不管了!”燕赵余怒未消,对着屋子大声咆哮道,“你自己去死,自生自灭吧!”
“谁要你管?”房中,长孙神机尖利的声音,阴冷反驳道。
“长孙,你冷静下,我们明天再来!”
李仪费力地拉着这个大块头,拉拉扯扯,费力离开。
……
山风簌簌。
过一阵,燕赵凭崖而立,身形冷肃,似乎已经从愤怒中冷静下来。
他忽然一拳横击!
拳锋所过,一长排尖锐石棘自地面突起,仿佛暴雨后冒出竹笋,撕裂大地,尖棘突杀!
一刹,长条的平整地面,化作杀机森森的荆棘之林!
可想而知,若置身其上的人,必定会化作肉串。
秘法——大地之棘!
“不管是谁,什么来头,我要他们,付出代价!”燕赵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仿佛自牙缝深处说出。
他似乎浑然忘记了,自己说过不再管的话。
“李仪,你怎么说?”
这时候,还需要说什么吗?
李仪眯了眯眼睛,简短吐出两个字——“附议。”
他不需要在多费唇舌,因为知道,燕赵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坚定不移。
“好兄弟!”燕赵拍了拍李仪的肩膀,一脸欣慰,“我要先查查,究竟是谁干的?你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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