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儿啊。”这人还催她。
“你臭不要脸。”林知酒气恼地骂了他一句。
她说出口的同时,腰上搭过来一只手掌。
只是轻轻搭着,什么也没做。
触感的热度透过一层薄薄衣料传导至林知酒皮肤上。
有点轻微的痒,她便下意识地往前动了下目的只是想躲他那只手。
结果刚停下动作,便感觉身下传来的触感。
林知酒彻底僵住。
她什么都还没干呢
抿了下唇角,她垂下鸦羽般的长睫,便直直撞进了陈羁眸色渐深的双眸。
问题是不能再问了。
她收回掣肘着陈羁的手臂,刚想借力回自己位置,却被一双手死死卡住了腰。
“现在又想逃了”陈羁出声。
或许是因为被林知酒的动作勾得情动,此时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哑意。
林知酒道:“谁让你”
“我怎么”陈羁故意问。
林知酒声音都低了好几度:“这么容易”
最后那个字,几如蚊蚋。
陈羁抬眸,似是被她这句逗笑。
还装没听见。
“容易什么啊”
“你自己知道”
陈羁:“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嗯”
林知酒气得捂住他嘴巴。
偏又觉得,这人的眼中亦是挡不住的笑意,便手往上一挪,改为遮他眼睛。
她感觉到陈羁眨了下眼睛。
睫毛划过她的掌心,带起一阵躲不掉的痒。
林知酒低头,报复似的,往陈羁下唇咬去。
“嘶。”
力道不小,破了皮,也出了血。
林知酒报复完满意了,左手仍没松开,右手则直接摸到车门,一拉便开。
她逃也似的跳下车,跑了。
陈羁望着那道蹦跶的背影,手背往下唇蹭了下,印上了血迹。
又往身下看了眼,降下车窗,无奈地叹了口气。
家里没人,陈勋和李雪茹也去参加婚礼了,还未回来。
陈老去钓鱼,陈放则上学不在家。
林知酒几乎是跑着上的楼梯。
回了房间,她刚简单洗漱完卸了妆,便听见房间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是陈羁回来了。
门没关,她往外瞄了一眼。
瞧见陈羁去了书房。
没过一会儿便又出来。
林知酒立刻把脑袋缩了回来。
听声音门似是又关上了。
陈羁似乎拿了什么出去了。
林知酒飞快冲掉脸上的泡泡,擦干便走了出去。
书房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挺大的盒子。
很显眼,因为陈羁平时不工作的时候,这桌子一般都很整齐,更不会放这样像个快递似的“杂物”。
没忍住好奇,她走近。
林知酒生出中奇怪的感觉,那东西放在那儿,就像是在等她打开。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林知酒没想到,偌大的盒子,里面竟然只放了一个日记本。
陈羁写的日记
可他从来不会写日记这种东西。
小学时老师布置的日记周记,他向来一句话敷衍了事。
所以林知酒也不会认为,这个本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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