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月羲伺候着她吃东西,美其名曰是夫妻之间的乐趣。
禁卫军来禀报的时候,月羲的手一抖,不小心将羹汤洒到了战栎的衣领上。
“陛下恕罪!”月羲紧张了一下,嘴上说着恭敬的话,却忙拿了手帕去为战栎擦拭,动作倒是亲昵。
战栎挺满意的,月羲多年的习惯正在慢慢的改变,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渐渐的放开,不再那般的拘谨了。
战栎对着那禁卫军挥了挥手,“朕知道了,下去吧,消息不用瞒着。”
禁卫军神色一紧,意识到了女帝陛下这句话颇有深意,似乎并不在意因为季小侯爷的死而产生的后果。
禁卫军匆忙推下。
殿内只剩下了战栎和月羲两个人。
两人之前早就谈好了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对于战栎说的‘不用瞒着’这个,倒是没有什么要说的。、
只不过……
“陛下,季子林……”
月羲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其实是有些五味杂陈的。
也不是怜惜那个人,毕竟他是软弱善良,但不是傻子,季子林一心要置他于死地,他没有理由去怜惜他是死是活。
只不过女帝陛下的反应……
战栎啧了一声,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早就跟你就说过的,我和季子林什么事情都没有,不存在什么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的可能。你永远都是我心里唯一的那一个,不存在新人旧人。”
战栎这么说着,月羲才觉得提起来的心好了一些。
总是喜欢听女帝陛下说这些话的。
她没说一次,月羲只觉得自己的不安感就被安抚一次。
……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也很残暴了。
旬阳公主一派的人知道季子林死后,爆发。
而季子林的死也为朝中的各种势力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
一时之间,大楚内乱,明争暗斗不可开交。
最后慢慢的演变成旬阳公主一派和长公主一派的巅峰较量。
而在这两派较量的你死我活的时候,有一个人,却优哉游哉的在宫中享受。
冬日渐渐还寒,来年之后,春暖花开。
二三月的天气还有些冷,战栎在御花园转了一圈儿,吸着鼻子就要回殿里。
正巧碰上了进宫的月言。
战栎挑眉叫人拦住他,“呦,又来找羲羲啊?”
这些日子,随着他们缠斗的厉害,月言往宫里跑的次数也渐渐的变得勤了起来。
这些,战栎都看在眼里。
而每每深夜入睡,月羲也总是一副忧愁的样子。
战栎知道,一定是月言和月羲说了什么,或者是劝了他什么。
倒不一定是叫月羲谋害她这种事情,多半是劝说月羲早做打算,离开自己。
战栎不喜欢,也打算给月言敲一个警钟。
月言被叫住,对着战栎恭恭敬敬的行礼。
他对于这位女帝,没有什么偏见,主要是有了季子林这个事情,女帝陛下确实是一直在护着他家弟弟,所以月言并不讨厌她。
只不过眼下的形式急转直下,变化万千。
不说旬阳一派和他们到底鹿死谁手,但是眼前这个女帝势必会落败,是要小弟早做打算的好,跟着眼前的这位女帝,最后的下场定不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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