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往下一抿,沉默好半晌。
“怎么了......”柳愫心下咯噔一声,以为放错调料,立马也夹了一口细尝。
调料没放错,味道也对,肉也没炒老,郭捷义这是......
郭捷义再睁开眼时,眼睛红了一圈,他端起桌上的一碗酒,闷声干完。
从未见过郭捷义如此表情,柳愫心下一慌,扯了扯黎付的衣袂求助。
黎付夹了一块排骨,十分随便地解释:“他许是怕辣。”
柳愫扭回头立马道歉:“抱歉,我不知道,我给你倒杯水涮一下。”
“没事。”
郭捷义揉了揉眼眶,提起筷子继续吃那盘青椒炒肉,他咀嚼得很慢,像是在记住味道,但他筷子不停,一直在吃着,最后连根青椒都没剩下。
柳愫猜想郭捷义许是经历了一些事,于是宽慰笑道:“你日后若是想吃,我再做便是。”
眼看郭捷义眼泪快要夺眶而出,黎付开了两坛酒,推一坛过去,“干了。”
郭捷义接过酒坛,与黎付轻轻碰坛,而后仰头大口大口地喝,再次低回头时,透亮的清泪划过脸侧,跌落于酒坛里。
除夕之夜,已有人家开始放炮竹,噼里啪啦一阵作响,平增热闹。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温暖一方。
热菜还腾着热气,模糊人的视线,暖化人的心田,炭盆烤得人暖烘烘的。
郭捷义抱着酒坛,哑着声音,嗫喏道:“谢谢你们......”
他被两个人,用不同的方式安慰。
久违的新年之感,美好得像假的一般。
——
从郭捷义记事起,便没见过爹娘,好在他有个大他五岁的姐姐郭巧。
他们家也不在福安镇,而是在偏北上一处不知名的小村落里。
十多岁的郭巧为了养活弟弟,什么苦活重活都做。
郭捷义年纪尚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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