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劝导,可覃鸢却已经坐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就用小穴套向了他的龟头。
女人的私处水多而柔软,沈远年皱着眉,握住那腰,要把她往上提:“这样不行。”
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这个男人竟然跟他说不行?覃鸢微恼地瞪着他,边喘边问:“为什么不行?”
沈远年郑重道:“一位大师白天刚给我算过卦,说我最近这三个月不可碰女人,方能消除灾厄。”
覃鸢:“?”
覃鸢扭着腰身就要往下去,发着冷嗤模样却娇媚:“怪不得你会去当工人,应该是没读多少书吧?但凡好好上个学都不会信这些玄乎东西,让我猜猜,你高中辍学?初中毕业?不会是才读完小学就不念了吧?”
双博士学位的沈远年:“……”
“反正我今天就是想要了你,你不给我就强奸你。”
女人到底还是坐了下去,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挺进穴口,结果还不等深入就被一层肉膜给堵住了去路。
“啊~嘶……”覃鸢娇艳的小脸有点扭曲,“怎么这么疼啊……”
沈远年也被夹的脸色发白,他没想到女人的x能这么紧。
不过都做到了这个程度,覃鸢是断不可能停下来,她扶着沈远年的肩膀,一咬牙,就再接再励地让沈远年的鸡8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疼死了。
就算覃鸢有意浪,可是这样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强来,那小穴还是被插出了血。
覃鸢浪不起来了,她被那撕裂的感觉疼哭了,瘫在男人怀里喊了半天的痛,结果就换来一句:“不好意思,我也不是很舒服,要不然姑娘您先起来?”
覃鸢:???
什么玩意,她这极品名b,水儿多又紧的处子x,这男人不上来狂插猛干就算了,还说不舒服?
有毛病吗?
他还是不是男人?
然而疼的不止是覃鸢,沈远年也是真的疼,虽然性器被柔软的穴道包裹确实有快感,但他也是一次尝试性爱,又碰到了这么紧的,自然是有点无福消受。
覃鸢却被刺激到了。
她不甘心啊,好不容易碰到个喜欢的鸡8和人,结果这男人的表现像是对这事完全不感冒,凭什么啊?怎么会这样?
她连一个搬砖工人都勾引不来了吗?
想到这里覃鸢就忍着疼痛开始上下动弹,男人不由得泄出闷哼,呼吸也变得极其不稳,覃鸢刚要开心,结果还不等这情绪完全升起来,她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射在了自己体内。
是精液。
这男人射了。
沈远年平复了一回,才按了按眉眼,跟覃鸢温声道:“抱歉,我没有经验,控制不住。”
没有经验,控制不住……
覃鸢刚从疼痛里找到一点感觉啊!结果就这样结束了?
她实在是又恼又气,便锤着沈远年朝他发火:“你看着也三十多岁了,一次都没做过?”
“一次都没,”沈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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