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送他回家,可到了家门口,他找了好半天钥匙愣是没找着,打电话给老妈又没人接,发了个短信到现在才回电。
难得的生了回病,身边没个亲人照顾着,说不怨是不可能的,但也没办法怨。
除了班长,薛凯从没跟谁说过自己是单亲家庭。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出了车祸,妈妈后来用赔偿款开了家小型家具店,一边照顾他一边奔波劳碌,辛苦的都没二婚。
后来认识了班长,他知道陆家表面是高知家庭,家族企业却是搞房地产的一方巨鳄,明里暗里帮衬了他们家不少,所以偏向粘着班长,忠心耿耿的发誓以后还要在他的手下工作。
“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家吗?家里冷不冷?”
“不是。”
“那在哪里?医院?”
“在……班长家。”
薛凯犹豫一下,下意识扯了个谎。
那头一听,立马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帮妈妈谢谢陆家大少爷,改天妈妈一定登门拜谢。”
“知道了知道了。”
薛妈妈又唠叨了几句才挂电话。
门外,顿了顿,传来敲门声,“药放在门口了,你出来喝了。”
赵炳乾似乎是知道他有戒心,什么也没说,转身顾自到沙发上睡了。
警舍内空调温度高很,大老爷们也不讲究,累了一天,扯过来一床被,窝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就是人高马大的窝在这么小的地方,看着着实可怜。
薛凯蹑手蹑脚的下床打开门,做贼似的把药端了进去。
临关门时,还看了一眼双腿无处安放的赵炳乾,觉得自己鸠占鹊巢实在有点不厚道,但最后还是把房门锁死了。
自从嫂子那件事后,赵炳乾又找了他好几次了解情况,后来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隔三差五的约他出去吃饭。
一开始,他也没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但后来慢慢就变了,偶尔抬起头来会看到他会用那种异样眼神看着他。
就像……班长晚上看嫂子照片的那种眼神,太露骨了,恨不得把照片都剜出来两个洞。
直到有一天,他在警局里闲着无聊调戏记录员小姐姐玩,看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清瘦的小伙子,说是找赵队长。
那时候赵炳乾正在审犯人,并没出来,警局里的人对他态度也都不好,说是赵队长忙,没事就回去吧。
他没回去,就坐在大厅里等了足足三个小时,最后赵炳乾也没出来,小伙子便无可奈何的走了。
他一开始看那眼神,还以为是赵炳乾的儿子,可想想也是瞎扯,赵炳乾左右不过25、26岁,虽然说年轻有为,但也不能为出来个比他还大的孩子啊。
后来死缠烂打记录员小姐姐,小姐姐这才肯说。
原来他的预感没错,赵炳乾这个看起来笔直笔直的大老爷们,居然真是个gay,真是应了花枝那句:直到深处自然弯了。
听说,赵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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