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成七成或六成五,可这样一来重量便差了,你说是不是。”
楚明秋点点头,黄金是最重的,掺入杂质,而且还这样多,势必影响重量,六爷又说:“可他们有办法,在黄金内层里面掺入部分黄铜和锡,外面再用纯黄金包裹,另外还有一些其他东西,配伍我就不知道了,这样重量只是稍微轻点,这种黄金,非常难以鉴别,只有切开,拿出里面的东西用火烤,会显出一层淡黑色。”
“至于珠宝,那手段就更多了,玉石,珍珠,琥珀,全部可以造出来。”六爷说得兴起,脸上泛出红光,对这部分楚明秋了解却更多,前世充胶的翡翠满大街都是,楚明秋忽然想起前世遇见的一桩事。
“老爸,你赌过石头没有?”楚明秋热切的问道,前世他遇见过,地安门附近的一个珠宝店,在门口挂了个大大的牌子,声称可以赌石,他和几个朋友进去逛了圈,里面全是石头,他们看了半天也没敢下手。
“赌石?现在还有赌石?”六爷有些疑惑,楚明秋连忙摇头:“我是从书上看的,老爸,你赌过没有?”
“怎么没赌过,”六爷露出得意的神情:“这赌石呢,在南方比较盛行,我云南碰上过,试了试手气,出手三次,输了两次,赢了一次,可就这一次,可占大便宜了,拆出来这么大块玉。”
六爷两手比划着,看来当初印象非常深刻,楚明秋略一撩拨,六爷便兴致勃勃的说起当年的情形:“我到云南是为了看看那里的巫医,其实这巫医就是彝医和苗医,我从贵州到云南,到齐胜关那,遇上丫挺的劫道,还好,我在鞋子里面藏了几块银元。”
“老爸,你怎么到那都遇得上劫道的?”
“你懂个屁,”六爷在楚明秋脑袋上轻轻敲了下:“你当是现在这个时候呀,那时候遍地都是土匪,可我运气好,在路过一个彝寨时,那里的土司病了,都快死了,我给他治好了,土司送了我一笔钱,有了这笔钱,我才慢慢走到滇西,那时候是,是,光绪多少年呢,是.。”
楚明秋没有催让六爷慢慢想,六爷想了会还是没想起来,可他依旧兴致不减:“我在路上遇上个玉匠姓什么来着?.。他是广东的玉石雕刻师,他也正好是生病,这广东人呀,说话那个劲,真让人受不了,”
六爷说着说着就跑题了,楚明秋还是没打断,等着他自己跑回来:“.。,我们到了腾冲正好碰上赌石,我那知道怎么赌石呢,那时正好手上有两闲钱,也看懂就出手了,结果就瞎了,拆开全是白生生的石头,我不服气呀,又买了块,结果连玉的影子都没见到,那玉匠见了便给我说,应该选那种玉石,外观是怎么样的,怎么看,给我说了半天,我也没懂,他帮我选了块石头,拆出来,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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