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玉米,长得好像。”
“你再凑近仔细瞧一瞧,哪里最像?”
裴星听话的凑过头,食指按在眉毛从头顺到尾,离开末梢又将手指一点点下滑至鼻尖,最后停留在唇瓣:“这儿最像。”
“是吗?”陆一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下一秒将小玉米的头摁在怀里,单手抱娃,另一手揽过裴星的脑袋亲上去,等父子俩都躺在他怀里了,他才俯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倒觉得更像夫郎。”
……
边城主城距离燕沙口不远不近,后者更偏北一些。
京城以北人烟稀少但树木还算茂盛,等到了边城附近,视野逐渐开阔,辽阔的绿草地一眼望不到头,从官道上望去还能见到不少牧羊人,此刻正肆意躺在蓝天白云下,帽子扣在脸上,悠闲自在地晒太阳。
“两年前这儿的人哪有这般惬意,若是北边边关守得住倒好,若是守不住……”他们到达边城关口时,一人检查陆一鸣等人的通关文牒,边说边叹气。
大荆国若是大举进攻南下,如此平坦的地方确实难守易攻,就像是六年前与大荆国的长期战役,原身之前是在西北方,那处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边城却有些不同,当年差点被大荆国直逼京城。
天边零零散散的几个类似蒙古包的圆棚,陆一鸣最后看了一眼,重回马车。
边城主城是前往燕沙口的必经之路,入了关,他们长长的队伍在官道称得上万众焦点,不少得知消息的人骑着马在远处静静看着他们,表情严肃也不说话,看着不太好说话。
在京城时习以为常,等到了边城地界,马车却成了稀罕物,总给他一种动物园看猩猩的错觉。
裴星放下帘子,将他们的视线阻隔:“这么久,阿娘总算能见到阿爹了,可真像是分隔两地的牛郎织女星。昨个儿我见娘对着铜镜照了许久,脸上的笑可一整天都没下来过。”
“是啊,若不是京城生了这么多事,又逢爹的娘亲卧病在床,爹和娘早该见上一面,何须分别如此之久。”
趁着刚才过关下车,陆一鸣把小玉米放到陆母的马车里,总算腾出位置来给大宝宝,做一些小玉米见不得的事情也无需顾虑。
“等到了边城,你同娘一块儿留在那,燕沙口坏境恶劣,你……”
裴星打断他的话,拉着他的手不放:“我想同夫君一起。”
之前进宫二十天未见还是让夫郎留了些阴影,甚至偶尔半夜噩梦连连,挣扎着唤他夫君,和一声声恐慌的“不要走”。
想到这,陆一鸣眼神有些复杂,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既然他妥协一步,那么收取一些报酬应该不为过吧?
于是当天晚上扎营时,陆母心照不宣的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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