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任何时候都不愿意显得苍老的男人,他必须保持这种姿态震慑他现在地和未来的手下。
他有一头浓密的直发,脑袋很大,有一副走到哪里都会让人望而生畏的长相,黑褐色的眼睛里像所有的老人一样缺少生机,却闪烁着慑人的光芒,他薄薄的嘴唇干枯苍白地像死人的那种模样,但是他并没有像普通老人一样因为有这样的容貌而看上去离死不远,相反的他体格十分健壮。他的精力旺盛得像在屠宰圈里等待成为牛排的安格斯公牛。在旅店里曾经有一些女人试图勾引他,然后在第二天早上一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们就会露出异教徒上火刑架的表情。
普佐和陆斯恩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从嘴中取下烟斗,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表示欢迎的笑容,然后继续看看其他人。
这个时候旅店会统一提供免费食物,在其他时间就只有收费食物提供,旅客们也遵守这样地规矩,刚才还只有几个人地大堂里陆陆续续做满了人。
作为一个相当于避难所的旅店,这里一个银币一晚上地价格已经相当于伦德一些大酒店普通套房的价格了,食物也相当不便宜,许多在这里避难的人,往往会停留数月甚至数年,他们的钱财来历都有些不干净,却也不能乱花,多节省几顿食物的钱,他们就能够在这里多停留一天了。
陆斯恩和雅兰斯夫人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这大概是雅兰斯夫人的习惯,但实际上她看不到任何窗外的景致,暮色下的森林黑涔涔地,旅店前的夜灯只能照亮周围数尺湿漉漉的土坪,雅兰斯夫人望着窗外,却在玻璃上看到了陆斯恩隐约的影子,他正在看着菜单,有一个十分好看的侧脸。
普佐亲自把菜单送来,对待新来的客人,他总是以这种方式接近对方,套一下话。
“先生要住几个晚上?”普佐显得有些殷勤地道,他觉得他表现的很诚恳,但因为他那种凶神的脸,让人觉得十分为难,会感觉如果不多住几晚多送点银币给普佐,他就会威胁不让人离开。
“得有一段时间。”陆斯恩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翻着菜单,“还有牡蛎,怎么样?雅兰斯夫人?”
“这东西很难养。”普佐回答道,这里当然不可能轻轻松松地就从伦德或者附近的城市采购到牡蛎,所以旅店牡蛎的价格也是普通餐厅的数倍。
价格不在陆斯恩的考虑范围内,他注意到普佐一直用眼角的余光在打量雅兰斯夫人,并且在听到陆斯恩说她的名字时,普佐流露出一种证实自己判断的恍然神色。
他看着雅兰斯夫人的目光变得亲近而慈善,陆斯恩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二十个牡蛎,再来青菜汤……嗯,普通的说法是蔬菜汤,白粥。煎鹅肝,牛排,一份水果沙拉,多放点玛莎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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