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去之后沈询宁将茶楼里的事都告诉了他,关寻磬和阮书瑶的事同样也说了,当时他的脸色就不太好。
沈洵安没否认,“是她们自己提议,说要增加难度,免得耽误大师们的时间,我只是按她们的要求办事而已。”
程桑想笑,把人坑了还义正言辞,不过说起大师,她忍不住向台上看去。
那里,除了那一日的康王之外,还并肩坐着几个年纪颇大,头发已白的老翁,台下参赛的人员,不时会抬头望向他们,视线里的崇拜仰慕遮都遮不住。
可惜程桑一个都认不得。
这就让人很无奈了。
靠着木窗的沈洵安瞧见这一幕,不自觉弯了弯唇,想要给她解说一番,又发现下面的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干脆闭了嘴打算等第一轮结束再说。
这会高台上的一众参赛人员的确是有些苦恼,谁也没想到比赛考题竟然变了,被打了个措不及防。
坐在康王身边的大师们也发现了这一点,“咦,考题什么时候改了?”
康王笑眯眯的,“就这两天改的。”
十八九岁的男子正值年少,俊朗的面容风华无双,一点也看不出他平常是个不着调惹人厌的性子。
最年长的大师摸着胡子连连点头。
“这个考题改的好,老夫以前就说过考题太过简单,这样正好。”
其他几位大师意见相仿,毕竟他们都是花卉这一行的,对他们来说,这是一辈子的职业,神圣无比。
一些什么都不懂,全靠死记硬背,想来借比赛出名的人,对花卉这一行简直就是侮辱,就该剔除!
在几位大师议论间,台上的氛围彻底变了。
从开始惊慌,变成淡然,当然,也有想着浑水摸鱼的,这会变成了烦躁。
关寻磬和阮书瑶就是其中典范。
她们敢来参加比赛,之前自然是了解过的,也知道比赛的考题内容。
一直以来,第一轮的考题都是辨认,只是有时候是花,有时候是叶罢了。
刚摘下的花瓣,还保留着它的特性,形状、颜色十分醒目,只要你知道这种花,就一定能认出来,所以这第一轮,也是最没有悬念的一轮,基本来参赛的人都能通过。
可这次的考题却变了。
看着眼前这十个木盒,关寻磬眉头紧皱。
干花瓣要怎么分辨?
花香?
形状也蜷缩了,只能看出大概来……
她看的那些书里,也没有说每种花晒干之后试什么样的,只能靠猜。
第一个木盒里,闻起来有些像莲香,粉色的,但花瓣很小一片,肯定不是红莲那些品种,而是类似的。
是什么呢?
就如程桑说的那样,书面上的东西,一旦拿到现实中来,做一些改变,死记硬背没有理解就起不了作用了。
但关寻磬的确聪明,她分辨不出来就靠联想,只要有一两个方面对的上,就证明她方向是对的。
“是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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