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都不敢靠近你,那等你消气了我再来?”
他站起来,慢条斯理往外走,也不管姚老太在后边又哭又闹,忽然想起什么脚步一停,狠狠盯了姚香香一眼:“香香,我小十岁才生了个闺女,我要再听见谁咒她,别怪我大耳刮子抽她。”
姚香香眼睛一红,脖子一缩,姚老太捶胸顿足哭上了:“老,你为个丫头片子,你骂你妹妹?哎呀呀我可不能活了……你去找根绳子,你勒死我算了!”哭天抢地,咣当一声不知把什么东西摔在地上。
姚志华不怕他娘寻死觅活,小时候怕,真怕,赶到八岁上他就明白了,他娘寻死觅活一辈子,从来没动过真格的。怎么这些家人就偏偏被他摊上了呢,姚志华心里堵了一团茅草似的,大步离开了老宅。
反正他已经来过了。
“老,你还真走呀。”姚老头追出来,“你娘……她就那样儿,你当儿子的,就不能顺着她点儿。”
“我不走留着听娘骂人,还能干啥?”姚志华停住脚,“爹,过年您打算怎么安排的?”
“过年,那当然都在一起过了。”姚老头说,“过年肯定要在一起,谁家不是?尤其咱家今年分家头一年,要是不在一起过,外人看着一家子不团结,不好看。”
“爹,过年一起过,您能叫娘不骂人吧?能不能叫她不找茬?您要说能保证,我回去拼了这张脸不要了,我回去求江满带孩子回来过年,您能不能保证?”
姚志华看着他爹老半天讪讪不说话,真心建议道:“爹,我看过年还是各过各的吧,别弄得一家老小大过年糟心了,外人看着更难看。”
姚志华从老宅回来,也没说什么。他不说,江满也就不问。
她发现,人在某些环境下真的很容易妥协,到了晚上,她自己就放弃抵抗了,喂饱了孩子,就把孩子放在床里侧,只管自己搂着孩子睡觉,全当身边多了个人形玩偶。
姚志华洗漱完了,把火柴、尿布、暖壶之类的放在床头,也只管躺下来睡觉,别的话都没多说一句。
识。江满还挺满意。一早晨靠在他怀里醒来,一回生二回熟了都,一家口赖了会儿床,聊了几句过年的安排,起床洗漱,默契地伺候孩子、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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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腊月二十二,肖秀玲家接弟媳妇认门的日子。农村这个习俗,就是年轻人定了亲之后第一次正式的走动,男方在媒人陪伴下专程去女方家里把姑娘接来,至近的亲戚朋友聚一聚,吃顿饭认认门,往后两家人就可以正常走动来往了。
江满带个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这严格来说是家族聚会,去参加的都是肖家的本家近房,她也就没过去。
没到午,忽然就听说出变故了,肖余粮一早和媒人去女方家里接那姑娘,到那儿了,人家说不来了。把相亲那天接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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