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子便无登书山学海名额,你说,你的副监正的头衔,几日内会被撤下来?”
书山楼是裴信裴大儒的,梁永之今日敢无视裴大儒的六弟子季言安,裴大儒自然可以不给国子监上书山的资格。
“你说,若是换个副监正上位,我要个看卷宗的名额,新的副监正还会不会如你一般不识抬举?”
新的副监正,可不会只想当个一天就被撸掉官帽的蠢货。
“你说,我若以学海楼管理人的身份,向当今圣上进言,要求将这历届科举卷宗放我学海楼,圣上可会答应?”
学海楼本就搜罗天下典籍,四大国所有的书院藏书阁加起来,数量是多,但是论起质量,拍马也不及。
“梁永之,我上门来要这小小的翻阅机会,是给你脸,做人做官,都别给脸不要脸。”
藏书阁顶层翻阅历年科考试卷的机会,说珍贵珍贵,说难得却未必。
国子监学子,每年前五名的学子,都能上去。
“季言安是怎么样的人,是好是恶,什么时候轮到你区区一个国子监副监正来评判了?你算什么东西?名满天下的大儒,还是文冠南离的大文豪?”
不过是进士出身,翰林院任职二十载,才刚调任副监正不过五年。
李堇每说一句,梁永之的身子就矮一分,李堇话毕,梁永之已经瘫在地上,跟失了魂一般。
般可和般百侍立在侧,看着气场两米八的主子,四目都是星星眼。
不愧是娘娘的血脉,不愧是圣上的嫡女,不愧是他们的主子,好飒,呜呜呜……
李堇很少生气。
但是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一个此前都不认识她家言安的人,有啥资格,在她面前出言不逊。
他敢出言不逊,就别怪她把他的脸,狠狠地撕下踩碎。
“天黑之前,你亲自将通行书盖好印鉴,送到季府。梁永之,你给我亲自上门给季言安道歉。”
李堇起身,莲步轻移,来到梁永之身旁,俯视着他。
明明是娇弱女子,言语却如含着冰刀。
“如若不然……”
剩下的话,李堇无需说,梁永之懂,徐监正也懂。
李堇转头对徐监正道:“叨扰徐监正了,告辞。”
“老夫送阮姑娘出去……”徐监正弱弱地道。
“不必。”
目送李堇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徐监正才松了口气。
事实上,刚才他也有点怕。
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皇亲国戚,他都见过,可也没有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就好像,那位阮姑娘一怒,他徐名的脑袋就会被砍下来一样。
徐监正伸手扶起地上的梁永之,将他扶到椅子上做好。
“不是我说,永之啊,咱们共事五载了,老夫实在也搞不懂你,平常也是好处的人,怎么你就跟季言安过不去?”
这不,栽了吧!
梁永之苦笑的咧了咧嘴,“我在回京的路上,见过季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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