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加紧生,年纪也对不上啊。所以说……只能另寻他图。
一时无话,进了内室,众人都站在庭院里候着,华佗与袁耀入内。
华佗看了一眼袁术,一搭上脉,便道:“呼吸出比进少,中风已入骨里,根治已不可能,只能疏发缓解,若不动怒,尚可维持生命,若是动怒心急,神仙也难救,保命更难了。”
袁耀道:“还请杏手救我父,我必感激不尽!”
“快起,”华佗因他相貌堂堂,又与吕娴议过亲事,因此倒是多看一眼,笑道:“我必尽力为之!”
说罢取出长长的针来,道:“施以针炙七日,再配以汤药,袁公路这病,便能稍缓解之,至少可恢复到能说话的程度。”
看来恢复到与常人无异是不可能的了。
“为何父亲会中风?!”袁耀道。
“气血急速流动,人处于激动之状,血气狂涌,一旦受阻,便会形成凝塞之状,尤其是在脑内形成,便会中风,在心内凝塞,便会犯心疾。”华佗道:“简而言之,不通,则易中风。人到了年纪,都可能会如此。”
袁耀看着袁术,袁术的眼睛虽混浊,但眼珠是能动的,便转动着看着袁耀,似乎有话要说。
“父亲……”袁耀凑近,似乎想听清一些。然而袁术的嘴巴含糊,袁耀分辩半天也没听清袁术在说什么。
他更哀伤了,道:“父亲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耀儿应付不了如今的局面。”
袁术便痛楚的看着他,父子二人皆面有悲哀之色。
华佗施了针,又写了方子,袁耀便忙派人去寻配药材了。
“明日吾再来施针。”华佗道。
“多谢神医。”袁耀施仪还礼,送出华佗。
张辽带他出了府,又上马车出城了。
华佗似有所悟,道:“城内可是有不妥?!”
张辽点点头。
华佗道:“若再出变故,刺激袁术,他的身体怕是抗不住。”
张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笑道:“所以女公子才请神医前来啊……”
华佗大笑,道:“也是!吾既已来,阎王要与吾抢人命,恐也难。”
语气中颇有自负之意。
张辽笑道:“正因知元化才能,女公子才三番五次的叮嘱一定要保护元化,不可有半分损伤。”
华佗笑道:“算她有良心。”
“元化可是徐州一宝,”张辽笑道:“我吕军上下皆敬而重之。”
华佗听了,倒是挺感动的,笑道:“若非敬重,她也不会劳动你来相护。医者,向来与巫不分家,若遇不能容者,我也一向被人所驱赶。她敬重我,所以徐州与汝等才敬重我,我如今的地位,都是她给的,我虽老矣,然也思投桃报李。这把老骨头,此生定为她所驱使便是了!”
“还望元化知,女公子敬元化,非为名声,而为本意真心。”张辽笑道。
非求名也。
“这我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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