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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堂身形未动,只伸手一把抓起身下的薄被冲陈璧掷了过去。
陈璧给那被子迎头罩住,登时眼前一黑。
原本要泼出去的茶水给被子一挡,一滴都没洒落到周锦堂身上,反倒有好些溅在她自己胳膊上。
她给烫得回了神,吓得就这样一摸黑地扑通跪地:“将军饶命!奴才不是成心!”
周锦堂拧眉,一脚踢开她头顶的被子:“起来,再去沏。”
陈璧应声,赶忙转身去重沏,随后又将茶杯递到了他跟前。
这一回她极其小心,两只手捧着茶杯,一动不动。
周锦堂看到她额头上有个黑印,想是刚刚给他的靴子蹭着留下的,又见那悬在半空的手已经酸得发抖,轻轻一嗤,伸手接过了茶杯。
茶水入喉,他眉头一动。
这小瘦鸡看着是个不顶用的废物,泡出的茶倒是醇厚清芳。茶比他平素喝的略淡些,恰恰解了喉头和心肺的火燥。
“茶泡得不错,”周锦堂略微缓了神色,“学过?”
陈璧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学过一点。”
周锦堂点点头,有些漫不经心道:“往后书房的茶水,就由你伺候。”
陈璧一惊,蓦地抬头,两眼睁得滚圆,雪白的脸色衬得额头上那一团乌黑愈发鲜明:“奴才笨手笨脚,怕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对面周锦堂脸色发沉,当即打了个寒噤,立马改口道:“奴才遵命。”
周锦堂扫了一眼屋外,淡淡道:“还有外头那个,知会严永华,拖出去发落了。”
素心坐定了要攀高枝儿的心思,轻易哪肯离开?她这样的美色,到人牙子的手里,不是去给暴发户做妾,就是到青楼、教坊司一类的烟花之地,哪一样她都万万不肯。
和位高权重、俊挺不凡的大将军一比,那些暴发户和世家子弟便个个都成了阉鸡。别说嫁了,她就是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如此,就在后院那儿缠磨不休,还扬言要一头碰死。
陈璧既觉得她凄惨,又觉得她真如吉祥所言,是个不折不扣的瓜脑袋。
将军府的严管事严永华可不是个好惹的。别看他成日笑眯眯的模样,实际可是跟着将军出生入死过的狠角色,若非是在战场上伤了腿,成了半残,恐怕眼下还在阵前拿长.枪串冰糖人肉呢。
素心一喊要碰死自个儿,严永华立马就让押着她的人松手,由她去碰死。素心自然不敢真的去,结果严永华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提着人就往石凳上撞,真将人给碰死了。
陈璧一早从吉祥那儿听说了这事,吓得咸菜包子都咽不下。
“所以说,得罪谁都别得罪严管事,”吉祥咋着嘴,“你是不知道,后门那石凳上,鲜血脑浆流了一地,可把我恶心坏了。”
陈璧眼角一抽:“拖着条废腿,还要跑大老远过去凑热闹,活该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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