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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璧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当即道:“回皇上的话,奴才是刚刚淋了雨水才……”
皇帝接过茶杯,觑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安德林心中暗骂了一声蠢材,正要叫陈璧退下,却听皇帝道:“茶泡得倒不错。”
陈璧一怔,想到过去的片段,嘴里涌起难言的苦涩。
皇帝挥了挥手:“下去。”
她退到安德林身后,安德林扭头压低声在她耳边道:“还不快去收拾收拾,得亏皇上今儿不与你计较,否则有你好看的……”
陈璧退到偏殿,掏出巾子轻轻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湿痕,擦着擦着,眼眶变红,拿巾子捂住了脸,止不住地颤抖。
掌灯时分,皇帝还在勤政殿批阅奏折,只留安德林一人在内殿伺候。
陈璧与另外一个太监阳久守在殿口,相对而立。
此时,殿外传来细细的说话声,似乎是洒扫的小宫女在谈天。
“今儿我可瞧见了,卫兵营的那两个统领,一个赛一个的吓人,跟牛头马面似的,方才我不小心跟那位姚副统领对上了眼,险些摔了手里的盆,吓得我……”
“这有什么,听说他们那位周将军还要吓人。”
“前阵子,储秀宫的丹虹姐姐放出宫,被许给了一个禁卫军,也是个大老粗,平素连袜子都不穿。”
“啧,那多脏啊。”
“还是老死在宫里好,省的伺候那些臭男人。”
阳久低声打了个哈欠,咕哝道:“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
陈璧眉心一动,假作不经意地附和道:“正是,卫兵营何等威风,她们又懂什么。”
阳久朝她看过来:“你也见过?”
“见过,今日瞧见那两位统领了,不过——”陈璧道,“那个姚副统领怎么戴着个面具这么古怪?”
阳久:“你不知道?姚副统领半个月前护送辅国公出城时,被刺客用暗器所伤,容貌尽毁,听说脸上一块好皮都不剩,连他媳妇都给他吓跑了。”
陈璧目光一动:“他已经娶妻了?”
“三十好几了,能没媳妇么。”
干站无聊,阳久给她三言两语地就勾起了谈兴,干脆大讲特讲起来。
“这姚副统领,原本也就是个农民,他那媳妇也是农村里的,不仅生得膀大腰圆,性子也强悍得很,你别看副统领长那么一副吓人的样子,实际啊……”阳久顿了顿,越发压低了嗓子,“是个惧内的,他媳妇要他往西,他绝不敢往东。他破了相,那母老虎竟然跟人跑了,要我说,这种媳妇要来做什么,就该狠狠地打才是,忒不知好歹!”
陈璧表面点头应和,心底却思绪浮动。
刚刚那姚威的眼睛,实在与周锦堂的极像,她差点以为他就是……看来是她糊涂了。
这么说来,周锦堂是真的不在了么?
原先的思念,丝丝缕缕地化为钝痛,几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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