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换,赋税收缴,军事策论……基本上都是先经过太师府的讨论筛选,才会到达朝廷上。
所以在很多人的眼中,朝廷上的天子更多是摆设,能决定命运的是太师府,与其去揣摩天子的想法,不如讨好太师,或许能一步登天。1t;i1t;/i
此时此刻,府邸之中歌舞升平,董卓高坐上位,享受着美酒美人。
“主公!”
李儒脱靴入堂,眸光一扫过,看着这一幕,眼角有一丝不悦的光芒。
董卓在他眼中是一个雄才大略的明主,然明主不该在这时候享乐,该以身作则,规劝百官,收拢军心,这才是明主所谓,如今更是西凉集团飞跃一个台阶的时候,只要平了兖州和豫州,那就能一举奠定天下。
但是他也不好劝谏。
西凉乃是苦寒之地,他们这些人从西凉走出来了,为了什么,无非就是让自己的日子变得更好过一点,如今掌控了长安,执掌朝政,权势滔天,自然要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点。
“文优”董卓大笑:“来的正好,我们来喝一杯!”1t;i1t;/i
“主公,益州奏报!”
李儒拱手,不接其酒盏,以表心中不悦之情。
“益州?”
董卓眼皮子跳了一下,一把怀中的舞姬推开,面色变得有些阴沉:“刘君郎还是牧龙图?”
他心中有一根刺。
牧氏。
杀了一个牧元中,并不能让他抒怀,他依旧耿耿在心,时时刻刻都想要提着牧龙图的脑袋来下酒,如此才能安他之心。
“都有!”
李儒禀报。
“都给我撤了!”董卓摆摆手,堂上的歌姬舞女,美酒佳肴,瞬间被全部撤掉了下去。
“承上来!”1t;i1t;/i
董卓说道。
“是!”李儒把奏报承上去。
董卓打开竹筒,拿出里面的布帛,仔细的看了看,眸光闪烁不定,时而明亮,时而阴沉,更多的是一股冷厉的杀意在氤氲之中。
“好一场闹剧!”
董卓冷笑:“刘君郎他是疯了吧,想要称帝,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他有这个能耐吗!”
“主公,关键不是刘君郎!”
李儒摇摇头,沉声的道:“而是牧龙图!”
“牧龙图?”董卓眯眼:“可这消息只是说刘君郎先前称帝,后来下罪己诏退位还政,并没有牧龙图之事!”
“如此恰恰才是最重要的!”1t;i1t;/i
李儒说道:“这说明的我们在益州的消息不够灵通!”
“那你认为,牧龙图在这里面是起了什么作用!”
“关键的作用!”李儒分析说道:“某认为,刘君郎的称帝是他一手造就的,刘君郎的罪己诏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那他图什么?”
“这还不简单吗!”李儒冷声的道:“他要益州!”
“你是说,刘君郎已经掌控不住益州了!”
“很明显的事情,如果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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