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自责的要哭出来,“是,是奴婢没用……奴婢马上去叫人……”
安知虞一把拉住她,深吸口气,“不要惊动任何人,方才什么都没发生。”
她撑手从桌案跳下来,膝弯有些发软,险些摔倒,幸被桑落眼疾手快的扶着,坐回鉴台前。
安知虞看着铜镜里,一字一句,“世子只是与我闲话两句,无妨的。”
如今尚不清楚那少年具体实力,若是她破釜沉舟的揭发,会不会兵变就是今晚?一切都未可知,她只能谨慎。
况且,宋惊唐说的没错,如果此事被知晓……这
混账,就是知晓她心有顾忌,才敢如此放肆!
说不气是假的,便是菩萨转世都忍不下这口气,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先前明明已经痛改前非,待他很不错了,结果他不去寻那些真正欺凌他的人报仇,却又将矛头对准她?
怎么,只敢捡软柿子捏?
暂且忍下这口气,只待今晚一过,陛下下旨赐婚,从此再无瓜葛。解决完宋临和安明若,再好好跟他算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安知虞抬手,狠狠擦过嘴唇,沉声道,“重新上口脂。”
宋惊唐回到筵席上,刚落座,旁侧的陈淮好奇瞥来一眼,随即神秘兮兮的凑近,压低音量。
“世子脸上这是……?”
少年抬手摸了摸脸颊,不知想到什么,随即轻笑出声,摩挲着酒盏,“猫挠的。”
“啧啧啧。”陈淮年长两岁,亦是风月场中走过的人,显然领悟是什么‘猫’挠的,笑眯眯举杯去碰,一副大家都懂的神情。
俩人笑声传入宋临耳中,不动神色扫过一眼,便转开了视线。
随着礼官高唱,“瑞春郡主献舞一曲。”
众人无不被引起好奇,翘首以盼。虽说近年来,昔日那不学无术的小郡主,似乎大有长进,可从未听闻她还擅舞啊,到底是深藏不露,还是又要丢人现眼呢?
安明若也不知何时已暗中离席,而本该抚琴的安知鹤,却仍旧在原座上,稳坐不动。
顾横云有些好奇,偏头凑过去问,“表兄,你不是要帮阿虞抚琴吗?”
安知鹤笑了笑,“阿虞临时换了曲子,无需我抚琴了。”
顾横云哦了一声,“这样啊。”
“欸,鹤哥儿。”顾山亭也转头凑过来问,“那丫头何时会跳舞了?这么多年我可从未见过。”
“我也未曾见过。”安知虞摇了摇头,示意二人看前方空台。
而坐在后一排的安和乔,一面拨弄碟中的青枣,心中暗笑,她可是见过在府中练舞的那幕,也是可笑,怎么有的人就是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呢,吹捧两句就还当真了。
两排红衣舞姬鱼贯而入,垂首静立,安知虞在最前方,
待行礼后,方按预先演练的队形站妥。安明若面上一件红披风,混入其中。夜里虽说灯火通明,可视线必然不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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