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一身衣服,嘀咕两声:“似乎和天行圣会那群人的着装差不多了,再戴个面具,那就是圣会的人了。
唐元用的是唐门暗器法门,而我刚好也会一点唐门暗器手法,用在这里算是刚刚好了。
而且,天行圣会为防止暴露成员泄露进一步消息,前去灭口,然后不小心放走了个人,很容易让人信服的逻辑。”
没多久。
韩府火光冲天,赤熊熊的火焰带着浓烟,照亮小半个王都。
“既然连火都放了,那就是已经灭门结束了。
只不过韩成你身为刑部右侍郎,可不要让我失望。”
少年喝着酒,双腿在冬雪的夜风里晃着,他远眺着火焰升腾在大雪里,居高临下,虽然是光线极弱,但他还是可以隐约辨别出各方动态的。
又过了半刻。
他隐约看到府邸之中一道奇异的气正生成,这气又凝聚成了一只巨型苍狼的模样,外围的不少刑堂强者正在与这苍狼搏杀。
“果然未曾让失望,看来这火是韩成自己放的,为的是吸引周围人的注意,而逼退暗暗行动的刑堂与暗卫。
法家借地之势,画地为牢,势成猛兽。
道门借天之势,浮世三千,风火雷电。
兵家借人之势,军阵强兵,军魂强将。
这势中果然藏着无穷变化之道。
以个人之力对大势之力,确实无法做到。
只不过他们也各有局限。
法家运势,无法离开方寸之地,否则直接破势。
道门运势,需借助符箓,以及符箓操纵之法,符箓一尽,就是穷途末路。
兵家运势,需要士兵,士气汹汹才可运兵魂,士气颓丧,却是不攻自破,而且在无兵之时,那些在战场上无敌的战将,也不过是些一流甚至二流的高手。”
夏极自顾自地喃喃说着,法家之道他也略懂一点。
至少他对上韩成,只靠坐地论法,也不会输。
“韩成画地为牢,让外人无法进入...看起来很正常,但其实他也知晓这是困兽之斗,没用的...
天子要杀你,已经安排好了,又是如此的出其不意,怎么都逃不了了。
那么,他是在等待,也不会...天阙王都,如果有强者明目张胆来救援,那几乎和找死没区别。
这么看来,只剩下两种可能。
第一,是在发泄,抱着能杀几人杀几人的心,那可真是无趣。
第二,是在掩护。
唔...有密道。”
夏极托腮,饮着美酒。
闭目思索,王都周围地形纷纷印入他脑海中。
同时,他在思索着这宅院的历史,以及挖掘密道的可能等等因素。
很快,他摇了摇头,“出不去的,应该只是短途的密道,通向的只是依然是王都中的某个不显眼的宅院。”
夏极目光在韩府周围扫了扫,居高临下,一切尽收眼底。
他视线终于停在了一处韩府往东的矮屋区,那里被称为王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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