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郡,这一定都是那位老先生在后边教的。
孟长安如果不进城的话,连他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位老先生在。
当夜,在厅太诵的家里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晚宴,厅太诵代表英条柳岸宴请孟长安,据说英条柳岸不舒服所以不来了,估计着他此时此刻应该是觉得孟长安不是外人,他才是外人。
这位来自大宁连山道糖山郡的老先生姓陈,名为陈浮生,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浮生,也是浮生何事最关身的浮生。
吃过了饭,老先生和孟长安在厅太诵家里的花园里随便走了走。
“先生是何时来的?”
孟长安问。
“有些年了,那时候,一位从桑国慕名到大宁求学的僧人,千辛万苦的到了大宁,他仰慕长安繁华锦绣,心驰神往,可是走到连山道糖山郡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而身染重疾。”
老先生一边走一边说道:“乡里唯有我会一些桑人的语言,所以乡老就让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我替那僧人请来医生,奈何他已经油尽灯枯,救不了了......”
老先生道:“那僧人临死之前对我说,他能来大宁,是他所在的寺庙倾尽全部财产资助他来的,只想着他回去能带回来自大宁的禅法,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大宁不信禅。”
“他临死之前跟我说......先生啊,我花光了寺庙里积攒下来的所有香火钱才到了大宁,寺庙里的人还眼巴巴的等着我回去告诉他们大宁是什么样子,长安是什么样子。”
老先生停顿了一下,心情似乎有些复杂。
“那僧人哀求我,能不能替他回去,告诉他的同门说他尽力了,但是没能回去,替他道歉,也想让我替他跟同门说说长安是什么样子。”
老先生看了孟长安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的说道:“他后来病死,乡里给他葬了,我和乡老们商议了一下,大家都说这是传扬大宁文化的事,是大事,于是向县令大人请示,县令大人也觉得这是好事,一可宣扬大宁文化礼仪,二可完成那僧人的遗愿。”
“于是,我在县令大人和乡亲父老的资助下来到了桑国,找到了那家寺庙......可真破旧啊,只有一座屋顶上都长了荒草的正屋,两边的配房都已经坍塌,他们没钱修缮,那时候桑国还在内乱之中,谁有钱来供奉香火,他们也是艰难度日。”
老先生继续说道:“我到了之后看到他们生活的如此困苦,于是用我带来的银子为他们重新修缮了房屋,他们请求我留下讲解大宁文化,我一时心软就留了下来,结果一留就是十多年。”
“这十几年来,不但庙里的僧人已经都学会了宁字,他们还背诵了很多诗词歌赋,时间一久,城中的百姓们也都到庙里去听我讲,讲着讲着,整个海野郡城里的人就都对大宁格外的仰慕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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